而顧喬喬也處於昏迷狀態。
隨後都送去了醫院。
母親很快的醒來了,可是顧喬喬卻依然陷入昏迷中。
檢查的結果是一切正常,連輕微的腦震蕩都沒有。
但是,就是昏迷不醒。
主治醫師最後的說辭是,這是病人受到刺激時的自我保護,也算是一種休眠。
所以,又帶著她和已經醒過來的母親回了家。
等他彙報完工作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破繭成蝶一般的顧喬喬。
眼裏在沒有一絲愛意,看他的眼神有些幽遠和蒼涼,還有恨意。
說話不在支支吾吾,而是不卑不亢,站在那裏,猶如寒冬綻放的梅花,也如雨後的青竹,清冽而又帶著獨屬於顧喬喬的那種風骨。
她不在討好他,也不在討好他的家人,除了奶奶,她似乎沒正眼看過其他人一眼。
他甚至沒有聽到她像前幾天那樣喊他的父母為爸媽。
直到今天為止,記憶裏那種明媚的讓人不忍直視的笑容再也沒有了。
她的笑容很淺很淡。
似乎一陣吹來,就會將笑容吹散。
隨後,她就多了秘密。
而她的秘密,似乎是她的一個世界,她將門關的死死的,無人可以窺探。
整個人也似乎脫胎換骨了一般。
和白芸的爭鬥中,將白芸壓得死死的。
但是卻聰明的將自己置身在道德的最高點。
並選擇在這樣的時機再次提出離婚。
當看到顧喬喬是認真的時候,他痛快的同意了。
本就無愛的婚姻,在婚姻的另一方連陪在她身邊的時間都很少的時候,不如放手。
這樣,他會少了一份牽掛。
而他,也會在離婚的時候,給他補償的。
畢竟,是他娶了她。
想到這裏的秦以澤看著前麵腳步輕快的顧喬喬,漆黑的眸子一片暗沉。
而此時此刻的顧喬喬不知道秦以澤竟然在琢磨她,她的心情極好,猶如飛出牢籠的小鳥一樣。
所以,看秦以澤也順眼了許多。
下了公交車之後,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後,朝著軍區那威武的大門走去。
這裏她還真的是第一次來。
例行的登記完之後,和秦以澤朝著馬路盡頭的那棟三層小樓走去。
站崗的士兵真多啊。
有的樓房前,都有一個類似電話亭的小崗樓,那裏也站著身姿筆挺的軍人。
這裏戒備森嚴,進來的人,會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種肅穆和神聖莊嚴之感。
右邊的空地是一個大操場,昨夜的大雪早就掃的幹幹淨淨了。
路上也同樣如此。
積雪並沒與運出去,而是整整齊齊的堆成了雪牆。
長方形的線條筆直分明。
顧喬喬難掩好奇之色。
她在北方長大,是看著雪長大的。
卻沒有想到,這雪還可以沏成雪牆。
帝都馬路上的雪,掃完之後,是都運走的。
不過,像這樣的大雪,以後是越來越少的。
這一路上,也遇到了很多熟人,秦以澤禮貌的打著招呼。
卻沒有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