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準備跟顧梟寒過節的顧溪清,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王伯剛想說話,她搖了搖頭,示意王伯別出聲,又說別告訴她哥她來過,就轉身跑了出去。
“小弟,你在哪裏呀?”顧溪清給顧弦越打著電話。
“在學校呢,怎麼了姐?”
“我去找你好不好?”
“好啊,我馬上放學了,不過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沒有啦,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顧弦越奇怪地看著手機,旁邊的鄭重喊著他放學了去打訓練賽,顧弦越說:“今天我不去了,我有點事。”
“你可不要放鬆啊,咱們路還長著呢!”鄭重鄭重其事地說道。
“知道,要你說。”顧弦越拍了他一下,提著書包就跑出了學校。
他姐的事和遊戲之間,他覺得,還是他姐重要一些。
等了一會兒,就等到了她姐的車,顧弦越上了車,看到坐在駕駛座上靠著方向盤,哭得抬不起頭來的顧溪清。
“姐,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小夥子氣得要提刀砍人。
這個人……不,不,不太好砍……
顧溪清搖著頭,又一頭埋在顧弦越身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在抖。
顧弦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不停地拍著顧溪清的背,哄著:“沒事了啊,姐,沒事沒事,我在這兒呢,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小弟,我喜歡安哥。”顧溪清抽抽答答地說著。
“喜歡你就去追啊,我姐這麼漂亮,是吧?”
“可是他不喜歡我。”
“啊……這,這樣啊。”
“小弟,我好難過啊。”
“不哭了啊姐,這世上好男人大把呢,是吧,等著你挑,安哥,安哥他瞎了眼了!不是我姐不好,是我安哥瞎了!”顧弦越沒料到是這麼個情況,也隻能胡說著哄著顧溪清。
顧溪清抿緊嘴,淚水打濕了顧弦越的外套,再多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她留在顧弦越那裏,叫了一大堆吃的,跟顧弦越一起過聖誕節。
白安醒過來時,外麵的天已經漆黑了。
看了看身上的毛毯,她揉著額頭坐起來,王伯適時地給他遞了杯水:“白先生。”
“謝謝王伯。”白安喝了一口,“顧先生呢?”
“在工作呢。”王伯指了指樓上書房。
白安無語,不說是放假嗎?他這個假隻給別人放,還不給他自己放了是吧?
她起身,睡了一下午的地板,硌得她身子疼,坐進沙發裏翻了下手機,全是墨鷹的消息。
白安看也沒看就刪了,直到刪到雪雉那條消息,她才停下。
雪雉問她,“你還好嗎,教父前兩天讓墨鷹去找你了,你們沒怎麼樣吧?”
白安沉歎了口氣,回了個電話過去。
“白?”雪雉接起電話時,聲音很興奮,“聖誕快樂!”
“你也快樂。”白安笑了笑,“教父怎麼說?”
“說你動作太慢啦,時限用了一半,什麼進度也沒有。”雪雉歎歎氣,“白,不是我要多嘴呀,你真的不能再拖了。”
“嗯。”
“在瑞士的時候,你跟顧梟寒沒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