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是連掙紮都不敢掙紮,就怕鬧出什麼響動來,就驚著了客廳裏那幾位。
不管是誰看到這畫麵,那都是一場地震,保證炸得京市人仰馬翻。
顧梟寒也就是欺著白安不敢大聲罵人,拚命掙紮了。
所以才敢吻得炙熱綿長,久久不放。
白安這人有多強呢,強到不管顧梟寒用什麼樣的辦法,都很難讓他聽話,就像想馴服一隻野貓一樣,難比登天。
最糟糕的莫過於,自己還真未必能打得過白安,不說他沒有用強的想法,就算他有,也未必能降得住白安。
也就隻有趁這種白安不敢反抗的時刻,才能放肆了。
接下來的日子,白安感覺自己突然閑了下來,以前覺得不堪負荷的工作,也感覺沒那麼難了。
也不再跟顧梟寒動不動就鬥嘴慪氣,有時候甚至有意地原諒他的臭脾氣,以及變態的工作要求。
有時候會跟明玉澤他們一起酒吧看球,酒吧裏看+球才是最有氣氛的,那麼多人聚在一起,為綠茵場上的人呐喊,加油,瘋狂。
球迷們每天能消耗掉成噸的啤酒。
白安在喝得盡興之後,有幾次回家回錯了地方,直接去了顧梟寒家裏。
走到他家門口了,才發覺自己來錯了,站在他家門外,出神很久。
有一次顧梟寒沒睡,從樓上看到了白安,把她叫進去。
“怎麼不進來?”
“過來確認一下你家附近的安保情況而已,以為你睡了,就沒進來。”白安笑著說。
“你要是搬過來住,就不用這麼麻煩了。”顧梟寒倒了杯蜂蜜水給白安,“喝了多少呀?”
“啤酒,不醉人的。”白安明明卻是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看著顧梟寒都不自覺帶著笑意。
“賭球贏了嗎,看上去你心情不錯的樣子。”
“輸了,我運氣可真差。”白安笑道。
“賭球輸的錢我可不會給你報銷。”
“知道了,死摳門的大總裁。”
“今晚就別回去了,醉成這樣,在這裏睡一晚吧。”
“不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早點休息吧。”
白安放下水杯,起身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回頭看了看顧梟寒,“謝謝啊。”
“謝什麼?”
“唔……賭徒加酒鬼,我這個特助挺爛的吧?”
“你知道就好。”
“哈哈哈……”白安笑出聲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總裁,咱兩爛鍋配爛蓋,走了。”
白安走出顧梟寒家,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時間顯示著,6月7日,淩晨1點。
她呼了口氣,打了個電話給明玉澤:“出來喝酒唄?”
“這個點兒?”
“嗯,下半場。”
“行,安哥你等我,我知道一家酒吧開通宵的。”
“地址發過來。”
白安騎上車,戴上頭盔,往那個通宵不打烊的酒吧開去。
坐在角落裏,一個人喝了半天,明玉澤才過來。
“安哥。”明玉澤坐下,“怎麼了?”
“沒怎麼,睡不著。”
“我也睡不著。”
“怎麼了?”
“雪兒最近有跟你聯係嗎?”明玉澤問他,“我已經很久聯係不上她了,電話打不通,發信息也不回,她以前用的社交軟件也注銷了,就好像徹底消失了一樣。”
白安聽著,心裏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雪雉他們開始清除痕跡,準備隱匿了。
明玉澤灌了一大口酒,勾著頭,“我真挺喜歡她的,安哥你別笑話我啊,我覺得,我大概真的是遭報應了。”
“明玉澤。”白安喊他。
“嗯?”
“其實我覺得你以前那樣挺好的,到處泡妹子,到處留情,做個花花公子,少女殺手。”白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