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從前的許多事情都是我做的不對,不應該逼著你和初瑤在一起。”謝峰近來也反思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翟天逸對於謝峰說的這些事情一點感覺也沒有,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現在已經纏綿病榻,翟天逸還能說些什麼。
不過對於謝峰現在做出來的這個決定他還是很讚成的,這樣就算是謝初瑤以後再有什麼想法也不能實現了。
“伯父,您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謝峰點了點頭最終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畢竟現在他也不能再要求翟天逸做什麼了。
謝初瑤眼睛一直在盯著謝峰房間的門看,好不容易等到翟天逸出來馬上走上前去:“天逸,我爸和你說了什麼?”
翟天逸看著謝初瑤那一臉期待的樣子,一句話沒說直接走到唐淑嵐麵前:“伯母,我今天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和伯父。”
看著翟天逸離開的背影,謝初瑤一副滿臉傷神的樣子,還悄悄看了眼唐淑嵐。
“你別著急,等下我去問問你爸,和天逸都說了些什麼。”對於謝初瑤對翟天逸的執著,唐淑嵐是最清楚不過了。
謝初瑤眼睛一直在盯著翟天逸走過去的地方。他為什麼就不能看看她?
不過謝初瑤很快就發現家裏有許多不對勁的地方,謝峰最近見律師的次數貌似有些頻繁,這對她來說可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而唐淑嵐那天問了謝峰之後,什麼都沒有和她說,沒有告訴她到底謝峰和翟天逸都說了什麼。
謝初瑤想到這裏突然覺得有些心慌,謝峰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所以謝峰這幾天才會這麼頻繁的見律師,不會是為了修改那早已擬定的遺囑,想到這裏謝初瑤覺得她再也不能這樣淡定觀事下去了。
咖啡廳裏,謝峰的律師和謝初瑤相對而坐:“謝小姐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
謝初瑤看著他笑了笑:“隻是有些好奇,最近我爸好像經常見您。”一雙眼睛中充滿了審視。
“我是謝先生的律師,負責他一切的法律項目,會見麵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律師麵對謝初瑤的審視,表現的倒是很淡定。
謝初瑤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是我失言了,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我爸現在躺在病床上,還有什麼事情能麻煩到您。”
“謝小姐,公司的事情不會因為謝總纏綿病榻就不存在的,謝氏建立的商業帝國版圖,也不會因為謝總個人原因就停止的。”律師麵帶微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顯然是油鹽不進的態度。
謝初瑤已經猜到了,這個律師知道她想要做什麼,隻是不說而已:“我想您也不是糊塗人,我要的是什麼您應該很清楚。”
“謝小姐,您在說什麼我是真的不明白,要是有什麼疑問的話,還請您去問謝總,相信他一定會告訴您的。”律師幾句話就將皮球踢回了謝初瑤腳下,
謝初瑤心中怒氣驟然橫生,他分明就是在跟她繞圈子:“您是個明白人,我也不再含糊其辭了,我要知道我爸最近見你究竟是為了什麼,是否在更改你手上的那份遺囑。”最近他們見麵的這麼頻繁,說明就算是在改遺囑,也沒有最終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