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冰菱第二天到了基金會卻看到謝初瑤正坐在辦公室裏麵等著她,立馬皺了皺眉頭,她怎麼會在這裏?
謝瑞龍走到業冰菱身邊:“謝初瑤一早就拿著許多文件過來,說是要找你說事情,看那樣子就是來者不善。”
業冰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看好辦公室不要讓別人進來,十分鍾之後送兩杯咖啡進來。”雖然她不怕謝初瑤,但是誰知道她會做出來什麼事情,所以還是要保險一點才行。
謝初瑤看到業冰菱從外麵走進來,臉上馬上揚起了抹微笑:“我在這裏等半天了,你對這上班時間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業冰菱指著牆上的表:“基金會的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半,現在是八點二十五分,你還要我在說什麼嗎?”
謝初瑤倒是沒有在糾結在這件事情上,而是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業冰菱麵前
;“我想要請你做我和翟天逸的婚禮策劃,這是相關的資料與要求,你看一下吧!”
業冰菱卻沒有接過來,而是坐在辦公桌後麵:“我現在已經不是慶一的員工了,請問謝小姐是用什麼身份來請我做你們公司的策劃?”
“難道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你別忘了這基金會裏麵我可是有投資的,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我投資的資金還有翟天逸當初以慶一投資的資金都會被抽走,理由就是你貪汙公款。”謝初瑤看著業冰菱的眼睛中都帶著得意。
業冰菱見到謝初瑤這幅樣子,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她那副惹人厭惡的嘴臉撕爛,但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做。
“好,我答應你,隻是到時候是什麼效果我就不能保證了。”她現在最厭惡的就是謝初瑤這幅樣子。
謝初瑤對於業冰菱的話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婚禮最終的樣子我自然是會好好把關,直到你改成我滿意的樣子為止。”
此時謝瑞龍端著咖啡走進辦公室,看到業冰菱還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還好沒出什麼事情,要不然他就真的成為了罪人了。
謝初瑤看到謝瑞龍端著咖啡進來的樣子臉上也盡是嘲諷:“這咖啡我就不喝了,你好好看看文件,我等著你的企劃案。”
在謝初瑤離開之後謝瑞龍才走到業冰菱身邊問道:“謝初瑤剛才在說什麼?什麼企劃案?”
業冰菱的目光落在桌子上放著的文件上:“就是這個東西,她和翟天逸的婚禮策劃交給我了。”
謝瑞龍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你怎麼能答應她這種要求,她到時候一定會為難你的。”這麼說都是輕的,誰知道謝初瑤到底想要幹什麼?
業冰菱卻神色淡淡的:“我沒有別的選擇,基金會中的錢發部分都是慶一投資的,還有一部分是謝初瑤當初投資的,若是我不接下來,她大可以去找翟老將資金抽出,在按個罪名給我,現在隻有既來之則安之了。”
謝瑞龍臉上全是恨意,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會這麼做,這不是在故意給業冰菱添堵嗎?真是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