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水的心頓時一顫,一雙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有些呆滯,大腦也越來越遲鈍。
但麵對這樣的質問,還是下意識回擊道:“是,我當然不會說話,畢竟,我哪裏像你那樣有經驗!”
左丘黎不由一怔,看著藍若水那異常脹紅的臉,卻是慢慢笑了起來。
隻是,不等他再說什麼,卻見眼前的藍若水兩個眼皮打架,接著,竟是又要朝地上癱去。
忍不住無奈的搖搖頭,與此同時,則是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已經醉倒的她擁入懷中。
接著,直接打橫抱起,隻留下一句帶著笑的話在風中飄散——“傻瓜。”
聲音嘈雜,漸漸湧入耳中。
床上的藍若水終是五感回籠,慢慢的睜開了眼。
然而,望著眼前那陌生的屋子,以及與尚書府及王府均不同的裝飾,藍若水猛地坐起身。
她這是在哪兒?
總不會又穿越了吧?
而屋外,各種人聲嘈雜起伏,間或還有嚎叫之聲,喊的幾乎讓她毛骨悚然。
“左丘黎?”藍若水慌忙的喊著,一邊喊一邊匆匆下床穿上鞋子朝門外跑去。
隻是,剛走到門前,手也剛朝屋門推去,那門卻猛的從外打開。
藍若水的雙手沒有推到門,慣性之下一下撲了出去,剛好撲到那急速走近的來人身上。
還未來得及站起,便聽頭頂上方熟悉的聲音響起:“我還說這麼急的叫我幹嘛,原來是投懷送抱。”
而與此同時,卻覺身上忽的一暖。
帶著體溫的披風披到她單薄的外衣身上,再加上左丘黎這再熟悉不過的語氣和聲音,讓藍若水的身子暖和起來的同時,心也莫名的安了下來。
真好,他還在這!
從他身上慢慢撐起,藍若水偷偷瞥了他一眼,臉上有淡淡的微紅,朝四處張望著道:“這是哪啊?”
左丘黎笑了笑:“丹心宗。”
藍若水不由一怔,仔細的朝著那邊看去,隻見許多嶄新的房屋已經建的初具規模,雖然大概因為時間關係,院牆等一些其他裝飾還未完善,但也已經有模有樣了。
而那些不時嚎叫的人們,則像是……
“左丘黎,你把那些吸毒之人已經帶過來了?”藍若水驚訝的看向左丘黎,又抬頭看了看天空上,她這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猜到她所想,左丘黎故意指了指頭頂上方的太陽:“一個上午,足以搞定。”
藍若水忍不住撓了撓頭,她果然從昨天晚餐一路睡到第二天中午啊!
這酒……果然喝不得。
“頭發已經很亂了,還要撓成鳥窩嗎?”一旁,左丘黎一如既往毒舌。
藍若水手一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卻見他已經走進屋門,淡淡道:“穿個薄衫就出門,山上風大,你若是凍成傷寒,我可不管你。”
切……藍若水撇了撇嘴,說的不管還把她從酒樓帶到這裏。
不過,一想到酒樓,她便立即想到昨晚發生之事。
心不由“咚”的跳了起來,也隨後走進門,抬起頭弱弱的看向左丘黎,試探著問道:“那個……我昨晚喝醉後沒說什麼吧?”
“沒有。”左丘黎淡定道。
藍若水長出一口氣,然後就聽他繼續道:“就是一會哭一會笑,抱著我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