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神色,心中之隻是納悶,為何玉佩沒在身上。

下午太監送來了冊封的聖旨,當時她也仔細看了玉璽掌印,也並非當時看的那塊麒麟玉佩。

難道,那玉佩不是玉璽,或許這個君卿舞,並非十一說那個君卿舞。

阿九失落的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然而,這個閉眼的動作,看在另外一個人眼裏,卻成了裸的挑-逗。

胸前寒冷異常,阿九方抬頭,那君卿舞已經扯開了她的外衫,目光嘲諷而鄙夷的落在了她太過平攤的胸上。

於此同時,阿九指尖扣住他腰椎的兩個穴位上。

君卿舞若再動他一樣,她保準,能讓他終生癱瘓。

“淑妃,你知道朕最討厭兩種女人嘛?”

“皇上您說。”阿九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一種是頗有姿色,卻自以為是的女人。”

“另一種呢?”

“嗬!”他再度勾起她下顎,像審視獵物一般,可眼神,厭惡而疏離,“另一種就是淑妃這種,毫無姿色,還自以為是的女人。”

說完,他猶如變了一個人一樣,身上散發著讓人戰栗的殺氣,近乎暴斂的將她推開,“滾!”

阿九大鬆一口氣,衣服都不及整理,轉身就走。

滾,她巴不得越滾越遠。

如果此卿舞非彼卿舞,她今晚就要滾出皇宮了。

然後剛轉身,君卿舞那討厭的聲音又傳來,“你給朕站住!”

“皇上,您是要臣妾滾,還是要臣妾站住?”

“掌燈,站在屏風外麵。”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座琉璃花燈,自己褪去了外衣,側身背對著阿九躺在了床上。

阿九氣節,感情這混蛋是要她給他掌燈。

青絲如睡蓮般的展開了在了枕頭上,襯得他背影消瘦,然而睡姿卻有些僵硬,那身側的手也下意識的我成了拳頭。

心裏學說,這種睡姿的人說明他內心沒有安全感。

等了幾秒,阿九才沒有心思管他,拿了燈,自己出了屏風。

而同時,裏麵熟睡了的那個人翻身坐起來,惱怒的紫瞳盯著阿九的映在屏風上的影子。他的臉依舊通紅,額頭汗珠還沒有完全擦去。

阿九撤了燈,放在外麵的桌子上。

燈裏麵有龍涎香,不久之後,她便覺得頭暈,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睡夢中,似乎坐了一個夢。

夢裏麵,是大片大片的湛藍,還有大片片的白,絢麗交織氣一片潔淨的藍天,和碧綠的草原。

她站在石崖之上,不遠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向她奔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