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頓時吞噬了白色的宣紙,那些圖案和標記瞬間化成灰燼。
“景一碧,你的心血,君卿舞根本就不需要。你想著要去景王府為他拿藥引子,人家亦根本不需要。”
看著翻騰的火苗,阿九臉上勾起一絲冷笑,披上衣服轉身出了清河殿。
“夫人,您要去哪裏?”
侍衛上前,忙拉住阿九。
“讓開。”
阿九眸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那侍衛一聽,鼓起勇氣,“夫人,皇上臨走時,說夫人以後不得離開清河殿半步。”
話一落,門口果然多出了許多的禁衛軍。
“嗬嗬。”
看著持刀的禁衛軍,阿九不由冷笑了起來,“皇上這是怎麼回事?右名呢?”
“夫人,卑職在這裏。”
右名亦跑了過來,喘著氣,看樣子是剛剛跑回來。
“皇上是什麼意思?以後,我不得離開這清河殿半步?”
“夫人,皇上說,您要好生修養。”
“哼!”
阿九上前一步,所以的禁衛軍都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裏的長槍,緊張的看著阿九。
一時間,空氣突然凝肅起來,濃濃的殺意席卷而來。
停在了右名身前,阿九壓著聲音在他耳邊說到,“告訴君卿舞,我的人他別想動手,否則,他的人,他一定保護不了。”
“夫人。”
右名難以置信的看著阿九,沒想此時阿九竟然說出這麼決裂的話來。
阿九冷笑的看了一眼周圍,轉身慢慢的走回清河殿,空氣中有冷冷的濕意,甚至她能聞到那張地圖飄出來的焦味。
“夫人…”
右名再次追了上去,“夫人,皇上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阿九停下步子,轉身看向右名,“右名,若不是你,我和君卿舞當初就不能冰釋前嫌。可是,右名你又對我隱瞞了多少?關於君卿舞對景一碧做的那些事情,你可有告訴我真相?”
右名臉色一白,突然明白兩人人矛盾的淵源。
而這個淵源早在阿九進宮那日就已經埋下,今日……是徹底的攤開了。
“我可以原諒君卿舞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可以原諒他的占有欲,可以包容他古怪的性子。但是,作為一個帝王,他對生死相隨的臣痛下殺手。卻包庇吐著吐舌性子的女人,這樣的君卿舞,我真是失望,更不能容忍。”
阿九慘然一笑,她可以容忍君卿舞以前對她的羞辱和折磨,但是對景一碧不行。
在這個世界上,她容不下任何人傷害景一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