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陽過去的三十年裏,別說出手壓在女生胸上了,就是先前跟初戀女友談戀愛時,都是沒有逾距的舉動。
平時拍戲的時候也是從來不接親密戲,人送外號圈內老幹部。
不過沒想到,自己活到三十歲,居然是直接摸了同一個女人兩次胸。
任景陽隻覺著名聲要毀。
蘇意臉瞬間變得通紅一片,支支吾吾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來。
這時候自己應該直接卸了他這隻手臂才對,若是依著自己先前的脾性,旁說卸手臂了,就是把他給大卸八塊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眼下蘇意的手指隻是微微動了動,別說卸手臂了,她連把任景陽推開都是不敢的。
總歸是我的救命恩人,自己平時下手沒輕沒重的,等下要是直接傷到了恩人,自己豈不是還要背負一個忘恩負義的名頭?
蘇意還在思忖的時候,任景陽已經是匆匆爬了起身來。
他輕咳兩聲,掩蓋住微微泛紅的麵頰,正要解釋時,隻瞧見蘇意兩眼一閉,幹脆往地上一躺,雙手一張,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既然任先生想的話,畢竟任先生是我的恩人,我也是不會拒絕的。”
任景陽嚇得一口氣沒提上來,隻用力地咳嗽個不停,驚得蘇意忙不迭爬起身來就是輕輕拍著任景陽的背,幫著他恢複氣息。
任景陽忙不迭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結果這擺手落在了蘇意眼裏,卻是成了求救的信號。
在蘇朝,這個急促的擺手代表的正是瀕死的求救信號。
蘇意二話不說直接反手就是將任景陽給提了起來,不等任景陽反應過來,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已經頭腳顛倒。
“任先生不要怕!我這就來救你!”蘇意急促喊道,隻手肘用力,就是直接捶向任景陽的背。
蘇意的手勁比較狠,三下兩下下來直接是將任景陽捶的滿麵漲紅,就在任景陽以為自己半條命都是要丟掉的時候,那口原本堵在心口的一口氣倒是順了回來。
蘇意瞧見任景陽氣息回複,手腕微轉,直接將任景陽給倒了回來。
這一反一正的,任景陽真真是覺著自己這副身子骨都快被折騰的散架了。
“任先生,你還難受嗎?”蘇意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期待地望著任景陽,像極了一隻在等待主人誇獎的小狗一樣,“我的應急措施做的怎麼樣?”
任景陽長鬆一口氣,那到了嘴邊指責的話語倒是說不出半句來,隻強迫自己勉強點了點頭。
蘇意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直接給任景陽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還不忘邀請任景陽來掐一下自己的結實肌肉,末了還叮囑了句,“任先生,你平時如果有閑暇功夫的話,還是得要多多鍛煉自己的身子。”
說罷,蘇意還學著之前看到的綜藝節目裏的樣子,來了個標準的健美動作,看的任景陽隻開始後悔教會她到底怎麼看電視這件事了。
任景陽瞧了一眼滿心歡喜的蘇意,原本僵硬的神情也是逐漸放鬆了一些,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像在叮囑小孩子一樣,“以後你不僅要少看愛情,也要少看奇奇怪怪的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