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到一女子,回到公寓時!(1 / 2)

獵到一女子,回到公寓時!

安左雅見他依舊是一副紳士的樣子,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多流連半秒,這讓她對自己向來驕傲的身材開始質疑了起來,到底是自己魅力減退,還是他對主動的女人沒有興趣呢?可她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適宜啊,既沒有心急著撲上去,也沒有一點對他毫無興趣的姿態,為什麼這個魚兒就是那麼難上鉤呢?

司徒紫衣對酒保說:“給我來杯威士忌!謝謝!”他忽然轉變了口味,讓酒保皺了一下眉頭,他怎麼開始喝這酒了?他不是偏愛紅酒或者小V的嗎?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酒保還是給他上了一杯,他拿起那杯酒,沒有喝,站起身朝著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過去,他注意了她一會兒了,他應該要感謝安左雅,要不是她剛剛過來,他也不會去看向那一邊的。

安左雅的視線追隨著他而去,看到他將手中的威士忌遞給了一位女子,那女子笑著接過,一口飲盡,隨後又趴在他的身上,用胸口磨蹭著他,她看得眼睛開始冒火了,一旁的酒保看見美女為司徒紫衣爭風吃醋的凶惡模樣,心中一直對她的愛慕也消失了,女人啊,一旦吃起醋來,什麼女神模樣都會消失殆盡。

司徒紫衣將手放在女子的腰上,她明媚動人的笑著,他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她癢的一縮脖子,嬌嗔著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他低沉的笑了起來,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

“愛麗斯!”她回答他,眼中投放著欲望的色彩,眼前的男人很出色,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她知道他一定是身價不凡的,就算是他很窮,但能和這樣帥氣逼人的男人度過美好的一晚,怎麼樣都是值得的!

女子眼中的神情告訴司徒紫衣他再一次得手了,摟著她的腰緊了緊,他對她說:“想不想跟我走?”她羞怯的點了點頭,司徒紫衣繼續問:“那告訴我,你是不是室女!”這樣直接的問題,讓女子驚訝的抬起了眼睛,目光奇怪的看著他,不過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

她不是,來的了這種地方,又怎麼可能還是第一次呢?她甚至已經算不清楚自己到底擁有了多少個男人了,而麵前這個男人,會不會因為自己這一點而鬆開自己,她也不清楚了!

“要說實話哦,是不是真的不是呢?”司徒紫衣用手在她的大腿處撫摸著問她,眼睛看著她的一絲絲變化,她淡定從容的點了點頭,若是未經沙場,麵對這樣的挑逗,不會表現的這麼淡漠的,他笑開了,牽起愛麗斯的手,朝著自己的車子走了去,他出門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輛車,這是一架普通的奧迪車,他除了處理公事以外,很少用到自己的車。

因為那是自己身份的標誌,他不想要這些女孩子認出自己,即使他知道自己曾經聲名大噪過一段時間,各報社的版麵都有自己的照片,不過,自己這些時間也改變了不少,也極少露麵,所以能夠認出自己的人,是少之又少的,他感謝司徒藍衣,讓他的獵豔旅途不被打擾。

安左雅用噴火的雙眼一直看著他們離開,司徒紫衣對自己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是不會喜歡自己的,否則自己主動貼近,他不可能會選擇抱住一個比不上自己的女人。

她買了單,走了出去,她非常清楚司徒紫衣是這裏的常客,是一個無比花心的男人,他每次來這裏都會牽走一個女人,而且每個星期都要來這裏兩到三次,他喜歡和不同的女人過夜,每一個上過他床的女人,都無法逃過*的命運,他的腦子非常清楚的記得哪些女人他上過,哪些女人不曾接觸,他都一清二楚,這點讓她萬份佩服!

不過他也有一個習慣,就是他從來不碰室女,或許是因為不能夠給那個人明天,所以不願意讓她失去對於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吧,可他真的有這麼高尚嗎?安左雅也搞不清楚了,明明他是那麼花心,明明他是那麼惡名在外,偏偏自己還是無法控製的喜歡上他,來到自己的車上,打開車門,吩咐司機開車以後,她揚長而去,這個酒吧,她以後不會再來!

“你為什麼要問我是不是...”愛麗斯問開著車的司徒紫衣,看他嫻熟的開著車,她知道他對這附近的道路一定是非常的熟悉,她很好奇,為什麼他會在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