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雲錦自然聽明白了,是因為他奪了鸞兒的心吧!
“彼此彼此,本少主也小看了玉太子。這背後玩陰招的本事兒可是日漸爐火純青了。”雲錦意有所指。將他支出回了雲族,困在千年寒潭,卻是手中動作快的將他的女人給拐來了西涼。這計謀,他都要為他拍手稱快了!
“雲少主死皮賴臉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的。”玉痕絲毫不客氣。若不是他的纏功,日日跟隨在她的身邊,她如何會動心?他籌謀了人,他奪了心,這一局下來。看起來是不分彼此。但是其實還是他輸了一籌。
畢竟,如今再想奪得那人兒的心便是難上加難了。
“嗬,那也要看纏誰。有些人本人可是不屑看一眼的。”雲錦不怒反笑。如果不是纏著鸞兒,所有的心思和勁都用上了,憑著那個小女人將心封的如此冷清緊閉,他溫溫吞吞的來的話,她怕是一萬年也得不到她的心。這一招,他不覺得用的有什麼不對。還有些洋洋得意。
看到雲錦的笑,眸光掃見門口那女子清華如水的容顏也染上了淡淡笑意。玉痕心底一沉,涼涼開口:“雲少主還有雲族沒處理,還有一個錦瑟小主,掌刑堂更是如狼似虎。雲族不比西涼好多少。難道雲少主就忘了?”
這話,說的是雲錦,自然給的是門外鳳紅鸞聽的。
聞言,鳳紅鸞嘴角的笑意果然收起。
的確,雲族,錦瑟,還有掌刑堂,她和雲錦之間橫陳著不止是如今她的身份被困在太子妃和西涼上,似乎很多。剛才醒來的心情微微又加了一分沉鬱。
隻是沉鬱剛染上,便看到屋內一瞬間沉寂上來昨日熟悉的低氣壓,忽然就將她那份沉鬱給衝走了。鳳紅鸞目光定在雲錦的身上,那白衣此時是如此的白,卻是給人的感覺如此沉暗。
“爺的事情,爺自會處理。就不勞玉太子費心了。”提到雲族,雲錦麵色一寒,看著玉痕。
雲族、掌刑堂、錦瑟是他的心病,他一定會處理。不過從千年寒池出來就聽說鸞兒嫁來西涼,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哪裏有機會去處理他們。
“雲族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雲少主倒是有閑心來管我西涼的事情了!我西涼自然也是不勞雲少主費心。”玉痕奪過來理道。墨玉的眸子瞥了一眼鳳紅鸞。意思不言而喻。
“不勞?玉太子這話萬不要說的太早。”雲錦因為剛才玉痕的話,心情極為不好:“如今西涼可是熱鬧。玉太子自身難保,還憑什麼不答應?難道讓我的女人在你西涼沒了命麼?”
“雲少主說話注意分寸。她是玉痕的女人才對。”玉痕直直開口:“紅鸞公主下嫁本太子,天下皆知。難道雲少主要讓她做那千古被恨罵嘲笑之人?”
“我到不知道了,一局棋就成了你的女人了?”雲錦冷笑。心中怒火上升。
就是這一局棋。該死的一局棋。讓他陷入困境。本來他是回雲族想處理雲族之事,順便沒了他在身邊,讓她冷卻幾日也清醒的知道她心中有他了,便回來娶她。不成想困在千年寒池下。如今這該死的一局棋,困住了她。才讓他如今每日都絞盡腦汁想著如何給她擺脫這一層身份,將此時的太子妃換成雲夫人。
“明媒正娶,自然是我的女人。”玉痕不看鳳紅鸞,擲地有聲。
鳳紅鸞聽到玉痕的話,看向他,微微蹙眉。
這一刻終於明白雲錦的堅持。明媒正娶。在古代被譽為婚姻中至高無上的儀式和含義。不隻代表著被天下人認可,也代表著這個女人一生便冠上了別人的姓氏。屬於一個男人。
鳳紅鸞轉眸看雲錦。當看到他低暗沉寂的神色心裏一緊,就要抬步向屋內走去。
“沒有大婚,沒有拜堂,沒有洞房。如何能是你的女人?”雲錦心中寒涼,眸如利劍的看著玉痕。
“回到西涼不是都有了?玉痕沒有的,雲少主更沒有了。如今雲少主跑來和玉痕糾結她是誰的女人,不免有些可笑。”
玉痕收看著雲錦,聲音意味深邃,頓了頓,鳳目看向鳳紅鸞,墨玉的眸子流動著認真:“玉痕也是有一顆愛她之心的。保不住她對雲少主不過是一時心軟。我相信有朝一日,玉痕誠心感天。她的心也是會向著玉痕的。”
這一句話,也算是當著鳳紅鸞的麵表明了心意。
鳳紅鸞要走進來的腳步忽然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