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很多當我寂寞的時候,我的身邊總是匆忙的走過許多人的背影,許多來來往往的沉默的背影,我想我應該是站在一個的人的來處,或是一個人的去處,那是否會有那麼一個清澈的地方,讓我安靜的安靜的想你。
聽著李星這樣苟罵齊小明,我很疑惑也很好奇,像齊小明這樣王子一樣的人物怎麼會和普普通通的李星有過節呢,看樣子過節還不小呢。
我看了看李星,他從我桌上隨便的拿了一本書胡亂的翻著,一副心不在焉的地方,我微笑,敲了一下他說:“說說吧,你和齊小明怎麼回事。”
李星猛的翻過一頁,聲音啪啪的響著,仿佛在發泄著心裏的不快,他的眉毛一皺隨即說道:“一些不快的矛盾,純粹的私人恩怨,也沒什麼好說的。”
聽他這樣說著打發我的話,我想他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是私人恩怨啊,不過打架的時候記得叫上我。”
李星遊離在書本上的眼看著我,柔和的光線,我知道他在感激我,忽的他笑笑說:“真是好兄弟,這本書不錯,借我玩兩天。”
我調侃著:“拿去吧拿去吧,玩歸玩,不要把它撕了擦屁股就行。”
李星裂開嘴笑,笑聲一段一段的從喉嚨裏的吐出,特陰險,灰綠色封麵上安靜的躺著語文這兩字。
李星和李亮兩兄弟的過往我不太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兩兄弟沒有媽媽,我曾傻頭傻腦的問過為啥沒有媽媽,李星特豪邁的說他們的媽媽已經死了,在那個畫滿血色的黃昏他的笑像是一顆掉落的隕石,在火紅的雲彩之間劃出蒼涼的味道。
“哎,李星,看看還有多久上課,老猴子怎麼還沒有回來,買個可樂搞的跟去挖個墳似的默默唧唧。”我對李星說,一直以來我都不喜歡戴手表或是兜個手機,那種被時間限製的感覺很枯燥乏味,我已經在昏天暗地的初三生活裏失去快樂,我不想再掛著個鍾表來每時每刻的提醒我很寂寞。
“對哦,這個老猴子。”李星想起自己也搭了五塊錢,放下書掏出手機翻開,眉毛一皺,一道一道的像老太太樂顛顛的眼紋。他抱怨道:“還有五分鍾,怕是來不急喝了。”
正說著,就聽到外麵走廊裏一陣一陣的尖叫聲,這尖叫聲就像錢塘江的潮水似的一浪高過一浪,從門口窗口激蕩進來衝擊著整個教室,尖銳而又刺耳,聽的出這是一群的女生的聲音,若細細的聽還能聽出丁點個別的委婉的男高音。
我和李星同時聽的耳朵發麻,紛紛悶著一張臉,估計是那位一身漆黑人稱黑色浪人的車凱大帥哥的到來吧,每次那個娘娘腔的車凱帶著他三個陪讀來看他的未婚妻的時候人群中都會激蕩起漲潮般的聲浪。
對於車凱的到來,完全是一場意外,就因為我和胖子在擠公交車的時候很親切的在他的腳丫上踩了一下,他疼綠的臉朝我們吼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對不起,我們是藍天中學的。就這樣他來藍天學校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