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這裏的燈光太多了吧所有的燈光都發出昏黃的光澤,也可能這個空間的有太多的像霧一樣的水蒸氣吧,我們的視線在所能看到的東西都漸漸的變得夢幻起來,腦海有太真的不存在的感,真像身處在夏日的水邊十分祥和的感受著昏黃的夕陽。
那個全身散發著夏日昏黃的一臉憂傷的中年男人仿佛沐浴在昏黃的海洋裏,他的身軀看似神情的扭曲,每一個節奏安靜的從樂器的縫隙中流淌仿佛是在訴說的某個斷點處。卷曲的頭發一明一暗的遮掩著微閉的眼睛,那麼的自然和平靜。
旋律在揮灑著無盡的悲傷,他知道嗎?
候剛就一直這麼看著台上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神沐浴在昏黃的燈光裏,我看到他的瞳孔在輕微的顫動,過了一會兒他的嘴唇輕微的動了動,“你知道嗎伯父,現在的李星的悲傷絕不會比你少。”
十分輕微的聲音,感覺是要說給台上的人聽卻又錯覺是在自言自語。
“候剛你剛才說什麼?”我很想知道候剛所知道有關李星的事情,急切的問道。
“楊旭,如果有這樣一位父親你是該接受還是選擇去憎恨呢。”候剛又是很輕聲的說道,他的眼光突然的縮小眉頭微微皺。
“啊”,候剛在我的印象裏一直是那種非常好相處好陽光的一個小夥子,他這樣一臉沐浴在燈光裏那種給人感傷的神情還從來沒見過,我沒有絕對的怪癖要去了解每一個人的過去是怎樣,可是,這樣安靜而又的憂傷的候剛的出現難道是要告訴我,每一個人的過去都是一段畫麵悲傷的風景嗎?
候剛,今天的你是怎麼了?從一開始你都一直沒有笑過難道你一直都沒有發現嗎?
正一臉詭異的看著候剛的胖子終於受不了這樣有一句每一句還搞文藝的候剛,突的胖子一聲大叫:”猴子有話快說別整的我一身雞皮疙瘩,掉下來我讓你當飯吃。”
“啊”正喝了一口果汁的小娟被胖子的這一句話給惡心的猛吐,小娟抬起眼表情痛苦的看著我。
“候剛”我喊道,在我看來現在的候剛像是中邪了般。
“陽旭,如果有這樣一個父親,他非常珍愛著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的珍愛卻融不下他的兒子,還把他的兒子當做他愛自己妻子的絆腳石,所以他從孩子的一出生就冷漠甚至孤立起自己和孩子的代溝,這樣的父親按在你身上你會怎麼樣呢!”候剛安靜的說著,在說到問我要怎麼樣的時候他突然朝我看來,他的眼神分明帶著淡淡的憤怒。
我心中一驚,忽而追問候剛,“候剛,你不要再隱瞞了,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從一開始你就選擇沉默一句話都不說其實你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在可以的向我們隱瞞什麼事情。”我看著候剛有些生氣,“候剛你打算還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是啊,猴子我也覺的呢今天有點怪呢,哦不,是這幾天都有點奇怪呢。”胖子附和道,一臉疑惑的看著候剛。
看著我的候剛眼光突然的一閃,隨而嘴角微笑,他轉過去又看了看台上的那位中年男人聲音有些輕蔑的說道:“你知道嗎,台上那個吹沙克斯的人就是李星的老爸。”
“什麼”我和胖子一臉驚呀的看著表情平靜的候剛,一旁沒心事吃飯的小娟也好奇轉過頭看著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重新又很認真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