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是沒錯,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們是王公貴族?”
“這位姑娘你左一句大膽,又一句放肆,本少爺想不知道都很難啊。”說著,他莞爾笑開:“不過沒關係,我會當做不知道的。”
“為何?”
“因為那樣我這平民百姓就不用給你們行禮了,我這人嬌生慣養的,平日裏都是別人給我行禮,還不想給別人行禮,所以我遊曆山水,卻唯獨不去王公貴族的聚集地都城,就是這個道理。”
“你!”
“你什麼你,就算你們是王公貴族,如今也是在我們榕城的地界,是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燕北惠還想說什麼,就被雲攬月給攔住了,她淺笑了聲,安撫道:“惠兒,別跟他爭辯了,我們此番出行,本身也是遊玩為主,沒必要為了不必要的人把自己弄的不開心,你看,巧翠她們已經過來了,我們回房說說話倒也愜意。”
雲攬月一席話,讓她瞬間安靜了下來,點頭道:“嫂子說的沒錯,他不過是個沒必要的人,我們還是進去吧,正好進去陪陪兄長。”
“嗯。”
巧翠和洢水看到涼亭中還有別的男人,頓時著急起來,快步走了進來:“少夫人,小姐,你們沒事吧。”
“小姐,需要叫陳卓陳冷過來嗎?”
“不必了,不過是個喝醉了的人,沒對我們做什麼,走吧,回房。”
燕北惠附和了聲:“對,進屋吧,外麵天寒地凍的,也沒什麼好待的,跟我說說,都準備了什麼?”
“回小姐的話,奴婢們倒是沒動手,隻是吩咐了聲,小二就讓廚房的人幫著做了。”
如意在旁小聲道:“都已經試過了,可以放心食用。”
雲攬月瞟了一眼單祁東,見他獨飲瓶中酒,似乎沒有聽到的樣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和她們一起離開涼亭,回到房間去了。
待他們走後,涼亭中的單祁東將瓶中酒全數飲盡,而後放下手中空瓶,笑著自言自語:“有趣。”
一名隨從從遠處走來,躬身道:“少爺,您醉了。”
“本少醉了嗎?”
“是的,少爺。”
單祁東想了想,點頭應道:“嗯,你說的沒錯,本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本少是為美色所醉。”
“少爺,您都開始說胡話了。”
“不,本少說的不是胡話。”說話間,他腦中頓時浮現剛才那個女人說話的樣子,清冷嫻靜,仿佛世間萬物都與她無關一般,想著想著,他癡癡笑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少爺……”
“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看見本少醉了嗎?還不快扶本少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