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等皇姐這幅畫畫完我們就過去,很快的。”
燕北榮看了看那幅畫,笑著讚歎:“沅沅果然畫功了得。”說完這句,又很突兀的看向雲攬月:“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太子正在四處張望,許是在找太子妃,估摸著也快找到這裏來了。”
他話音未落,燕北秦就走了過來,燕北榮扭頭看了一眼,大步走開,沒有和燕北秦打個照麵的意思。
燕北秦的步伐有些快,似乎是擔心燕北榮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雲攬月不禁覺得好笑,這麼多人在這兒,德王還能做什麼?
“太子哥哥,皇長兄剛剛還在說你在找皇嫂,這就來了,速度可真快啊。”
燕北秦來到雲攬月麵前,問道:“他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說你在找我,別的都不是對我說的。”說這話的時候,雲攬月下意識的看向燕北沅。
燕北沅朝燕北秦福了福身子:“太子哥哥。”
“不必多禮。”燕北秦看了眼畫作:“沅沅在給惠兒畫像啊,這丫頭可是坐不住的主,叫你為難了吧。”
“還好,不過惠兒確實是坐不住的主,更別說讓她站著了。”說著,燕北沅掩嘴笑了起來。
很明顯,和燕北榮相比較,燕北沅對於燕北秦會更加親密一些,相處起來也更像是兄妹二人,她想不通的是,燕北沅以前不得寵,應該也沒什麼機會見到燕北榮,那麼她對燕北榮,為什麼會有種說不上來的敵意呢?
沒錯,是敵意,燕北沅對燕北榮似乎不是害怕,而是有些不滿,充斥著幾分敵意,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還有,她送了明沅公主宣紙一事,燕北榮應該也是知道的,為什麼在她送了之後,他也要送給燕北沅宣紙?難道說著送宣紙的背後,還有別的事情不成?
送個宣紙而已?能有什麼事情發生?雲攬月很快就將自己的想法給推翻了,暫時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算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原因所在,索性就不要想那麼多,明沅公主心裏要是藏了事情,良妃肯定看得出來,有機會的話,問問良妃再說吧。
“太子哥哥,我正想問你呢,你有沒有跟父皇說我們在途中遇到了野獸的事情?”
燕北秦心中咯噔一下,道:“這點小事,沒什麼好說的,怎麼了?”
“這怎麼能是小事啊,惠兒可是越想越覺得刺激呢,要是你還沒有說,那等會兒在晚宴上,惠兒可要跟父皇說說才是。”
燕北秦眉頭微蹙:“惠兒,遇到野獸的事情,其實也沒必要跟父皇母後說,省的他們擔心。”
“有什麼可擔心啊,我們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嘛,還毫發無傷呢。”
燕北秦還想說什麼,就被雲攬月的話給打斷了:“太子,惠兒說的也沒錯,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沒什麼不好說的,就隨了惠兒吧,就當是讓她調動一下氣氛了,惠兒不是最會搞怪了嘛,我倒是很想聽聽,我們路遇野獸的事情,到了惠兒的嘴裏,是個什麼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