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很了解,若是他真的死了,她也絕對不會找別的男人,這是他對她的信任,同樣,換位思考,他也會如此,他的整個身心都已經被雲攬月給填滿了,再也沒有別人可以進去了。
聞人墨撇撇嘴,雖然沒回應什麼,但也沒反駁什麼,想來也是了解了。
“雖然我的態度是你能早點死就早點死,或者也是害人害己,但看在雲弟的份上,我就做一回好人。”說著,聞人墨從袖袋中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倒出一粒紅色的小藥丸:“這是仲春臨走的時候送給我的,我一顆都沒有用上,便宜你了。”
燕北秦看著那紅如鮮血的藥丸,一臉嫌棄的說道:“這是什麼東西?你不會是嫌我死得不夠快,想再給我下一味毒藥吧。”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放心,她不想讓你死,我也不就不想讓你死。”說著,直接將藥丸塞到燕北秦的嘴裏:“仲春說了,這是從什麼血蟾身上提煉的,不僅能幫助外傷愈合,還能止疼,甚至有清毒的功效,很好的東西。”
燕北秦已經將藥丸給咽下去了,可聽到聞人墨的解釋時,又恨不得將這玩意給吐出來。
雲攬月也是一臉嫌棄,下意識的退開了些:“是天竺血蟾吧。”
“是,就是那玩意。”聞人墨說的一臉風輕雲淡,索性將整個小瓷瓶都塞給雲攬月:“反正這東西我也不願意吃,正好他中毒了,都給他吧。”
雲攬月提著小瓷瓶,遞給了守在一旁的福海,福海可寶貝了,仔細放好保證不會掉落才放心,這可是能讓他們家太子殿下能好受一些的寶貝,他可得小心著點。
燕北秦呸呸兩聲:“血蟾不也是蟾蜍嘛,七七,你不會以後都不讓我親了吧。”
雲攬月臉色一紅:“你胡說什麼呢!”
“胡說?那我就放心了,隻要你還讓我親,讓我吃多少都行。”
雲攬月忍不住作惡:“你能不能不要說了,多惡心啊。”
“惡心?”燕北秦表示受傷了。
雲攬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緩和一些,白了燕北秦一眼,而後跟聞人墨說:“這次我找你來,是為了沈清敏的事情,我們去外麵說吧。”
“嗯,正合我意。”
“七七,你去外麵做什麼?有什麼不能當著我的麵兒聊的,七七,你別走啊。”
“你給我好好躺著,福海,看著他。”
“是!”福海對雲攬月可是惟命是從,還真的瞪大了眼睛盯著燕北秦,氣得燕北秦精神都好了不少。
“福海,你到底是忠心於本太子的還是忠心於太子妃的?”
福海不假思索:“太子爺,不是您吩咐的嘛,對待太子妃就要對待您一樣,奴才想著這怎麼能一樣呢,若是您和娘娘意見有分歧的時候,奴才該聽誰的好,後來想想,真要是這樣,那奴才就聽有道理的一方。”言下之意,雲攬月這回兒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