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祺還是非常信任左使臣的,這位左大人他早就想收為己用,隻是之前礙於父王將此人安排在王子冀的身邊,所以一直都沒有動作,這次他陪同王子冀一塊來使大燕,總算是看清楚了王子冀的品行,也明白自己若是追隨王子冀是不會有任何前途了,所以才會追隨於他。
就這段日子以來,他在左大人的提點下,大大贏得了父王對他的賞識,這才有了這次的機會,這都是左大人的功勞,他是個獎罰分明的人,誰有功勞,他自然會將誰看的重要一些。
左使臣之前在王子冀那裏備受冷落,加上王子冀的確不是什麼好主子,如今被王子祺奉為上賓,他心中對王子冀更是不屑,也更願意為王子祺出主意。
大燕現在的情勢,的確是太子更加得意,畢竟太子已經監國數年,而德王至今也不過是手中有些兵權而已,之前還是禁衛軍,算是在要職的位子上,可現在隻是空有五萬兵權,沒有實際上的重要安排,說白了,這五萬大軍隻是皇帝從他手中拿走三萬禁衛軍之後給他的一點補償罷了。
左使臣將大燕的情勢分析的頭頭是道,王子祺也是個聰明人,自然能聽明白其中的利害,所以對左使臣的提醒也記在心中,並沒有別的打算,這也就注定了燕北榮多次前來,都是無功而返,他的心情也就更不好了。
衛英和唐駿是感受最直接的人,當然,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燕北榮對喬宓的執念實在太深,不管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總是想著法的折騰她,這讓喬宓非常痛快,尤其是這男人還總是會在她耳邊說一些叫人氣憤不已的話。
“宓兒,你是屬於我的,就像現在,你躺在我的身下,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是不是?”喬宓沒有回應,他便更加用力的折騰她:“本王要你說,宓兒,你說,你是本王的,是我燕北榮的,我要你說你愛我!”
喬宓別過臉,如同死屍一樣沒有任何回應,她所做的隻是緊咬牙關,不讓自己泄露半點異樣。
“怎麼了?明明很享受,為什麼要忍著?你難道不是我的嗎?你的那位青梅竹馬又沒有碰過你,你全身心都是本王的,還跟本王不好意思?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讓外麵伺候的人都進來,讓他們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喬宓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威脅了,可被威脅的次數多了也是會厭惡的,就像現在的她。
“燕北榮,你這樣有意思嗎?”
燕北榮動作一頓,緊接著是更為凶狠的霸占:“怎麼沒有意思,你看看你這會兒都可愛,你何曾在這種情況下叫本王的名字?本王喜歡你叫我的名字,當然,若是將燕北二字去掉本王會更喜歡,乖,叫一聲來聽聽?”
“你休想。”
“不肯說?”
喬宓沒有回應,閉上眼睛表示自己的決心。
燕北榮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坐在她身上朝外麵喊了一聲:“所有人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