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祁東的婚事,燕北秦給予了高度重視,他都盼著這天盼了好久了,現在他和七七的孩子都這麼大了,這人還是連個對象都沒有,這怎麼叫他放心啊。
好不容易把聞人墨給解決了,這單祁東又蹦躂出來了,你說榕城多好啊,幹嘛不留在榕城禍害丟娘,非要跑到都城來禍害他啊。
他整天水深火熱被親生哥哥陷害來陷害去,生活已經很艱難了,還有個這麼強勁的情敵,到底讓不讓人活了!
單祁東一直很想和暈啦那月單獨聊聊,不因為任何原因,隻是很久不見,他有好多話想跟她說。
燕北秦一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又怎麼會給兩人獨處的時間,不過燕北惠身邊沒有雲少洛,所以要早些回雲家,燕北秦就算是再有堅持,喝了那麼多酒,總歸是要去紓解一下吧。
好在他下樓的時候閣樓還有很多人在,也不算是隻剩下他們兩個,再說陳卓陳冷就是閣樓的門口守著,單祁東也不敢對雲攬月做什麼,說白了他就是知道單祁東最多說說話,他大度隨便他們說。
燕北秦一走,單祁東就鬆了一口氣,雲攬月懷裏抱著允軒,看到他如此就笑了出來。
“你和他不是蠻要好的嘛,怎麼現在這麼嫌棄他,是不是他現在要是走了你就最高興了?”
“他肯走嗎?”
雲攬月撇撇嘴:“說的也是,他是不肯走的。”
單祁東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笑了笑說:“看來他對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好,甚至比以前更在乎你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雲攬月輕點了下頭:“多謝你。”她一直知道單祁東對她的感情,隻是她有了燕北秦,當然不會多看別的男人,不過單祁東是個很特別的人,他喜歡並不是一定要得到,他對她的態度一直都是保持著祝福,隻要她高興就好。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一直覺得虧欠了單祁東太多,她可以成為他很好的朋友,卻不能成為他心裏想的那種身份,雖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可當一個人願意如此對你的時候,你心裏總歸會有感動的,這份感動無關風月,卻也情深。
單祁東喝了一口酒,苦澀辛辣的酒水讓他眯起眼睛,似乎多了一抹滄桑:“最近還好嗎?”
“嗯,目前來說都還不錯。”
單祁東就在都城,有些事情也是聽說了的:“真的算是好嗎?我說的是身子。”
雲攬月一愣:“怎麼無緣無故關心起我的身子來了?我身子也很好,沒有什麼問題,放心吧。”
“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但是這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的事情,聽聞你生產的時候遇到了麻煩,身子因此重創,我看得出來你恢複的不錯,可是有沒有後續影響?如果有的話,能不能治好,需要什麼珍貴藥材嗎?我們單家除了銀子多,各種各樣的珍稀藥材也是多的不得了,你要是有需要隨時開口。”
“如果我有需要的話,不會跟你客氣的。”
雲攬月的這句話讓單祁東露出了笑容,他最希望的就是雲攬月對他不要客氣,不要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雖然他們無法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但是他願意以朋友的身份站在她身後,在她需要的時候給予她幫助,不管是任何時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