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祁東給燕北沅安排了馬車,送她回宮,一路上燕北沅的臉一直紅著,直至回到宮中都沒退下來。
她已經有自己獨立的宮殿,原本以為可以讓瞞過所有人悄聲無息的回去休息,沒想到良妃就在她的宮殿裏等她。
燕北沅吐了吐舌頭:“母妃,您在等女兒嗎?”
“在這裏本宮還能等別人?”良妃顯然有些動怒,眯了眯眼睛看向她:“你父皇給你令牌是想讓你過的開心一點,不是讓你出去瘋的,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才回來,成何體統!”
婷宜當即跪地,驚恐的朝良妃磕頭認罪:“娘娘饒命,都是奴婢的不是,都是奴婢沒有好好照顧公主殿下。”
“婷宜,公主若是再如此下次,你遲早要被本宮好好修理一頓!”良妃瞪了婷宜一眼,而後看向燕北沅:“說,你今天到哪兒去了?”
燕北沅嘟了嘟嘴:“母妃,您別這麼凶嘛,您看您,都把婷宜嚇成什麼樣了?”
“那也沒見你被母妃嚇著啊?”良妃到底對自己人不會太狠,朝婷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起來:“你若是不想讓母妃生氣,就跟母妃好好解釋,今兒到底去哪裏玩了,到現在才回來,天都暗了,你也不怕被你父皇知曉,你就得挨教訓了。”
燕北沅嬉笑兩聲:“女兒知道了,這次也是突發情況,女兒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
“什麼突發情況?”
“這個……母妃能不問嗎?”
“你說呢?”燕北沅咬唇沒有回應,良妃看向婷宜:“你來告訴本宮,今日公主都做了些什麼?”
婷宜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良妃,思慮再三還是把燕北沅給出賣了:“回娘娘的話,公主今日在單家的酒樓喝多了酒,單公子就把公主帶回家了,公主不久之前才醒過來,所以回來的晚了。”
“喝醉了酒?”良妃眉頭緊蹙:“沅沅,你這膽子怎麼越拉越大了,在外麵也該喝多?還有,你為何要喝酒?”
燕北沅咬著唇,更是不肯說,良妃是個過來人,還能看不出她是什麼意思?
“沅沅,你是不是喜歡單家那位了?”
燕北沅自己還沒弄明白是不是喜歡呢,但聽到這種話還是臉紅的不得了,有些扭捏的說:“母妃,您就不能不問了嗎?”
這孩子明擺著是女孩子被說中了心事害羞了,良妃心中有數,也就沒再多問:“好了好了,母妃不為難你了,既然你喝多了,今夜早點休息吧,母妃不在這兒打擾你了,記住,以後可不能這般胡來了,知道嗎?”
“是,母妃,女兒記住了。”燕北沅如釋重負,暗暗鬆了一口氣,將良妃送了出去。
婷宜也是鬆了一口氣,朝燕北沅說道:“公主,您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今日奴婢可擔心的不得了,您說您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往人家男人懷裏鑽呢?”
燕北沅聽到這話,眼睛瞬間瞪大:“你說什麼!”她根本就不記得還有這回事,當即恨不得找條縫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