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司不止一次的想將身下的女人占為己有,可他一直在告誡自己還不可以,他們還沒有成婚,至少等成婚之後。
可今日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到了屬於他們的院子裏,所以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燕北若霜眼神迷離,因羞澀而緊咬的唇瓣異常紅潤,看在雲少司眼裏,簡直是能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如果剛才他還能忍得住,那麼此刻的他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
更為凶猛的親吻順勢而來,燕北若霜不是第一次和雲少司如此親密,可卻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急切的雲少司,她有些慌了,有些怕了。
“少司,別這樣……”
“霜兒,我想要,給我。”雲少司扯開她的衣襟,滾燙的唇瓣落在她的鎖骨處,燕北若霜緊咬唇瓣,才能忍住性感的聲音不泄露而出。
她愛他,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男人想要的任何東西她都願意給他,哪怕她明明知道不可以。
出門的時候,父王母妃還提醒過她,沒有過門不要讓他占便宜了,親吻是他們最為平常的親密,雲少司很喜歡親她,每次見麵都少不了那樣的親密,可如此熱烈的情感宣泄還是頭一回。
伴隨著羞澀與疼痛,她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了,這輩子她也隻願意成為他的人,她不後悔,現在不,以後也不。
雲少司就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狼,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卻還是忍不住要了一回又一回,直至燕北若霜開口求饒,昏昏沉沉的在他懷裏入睡,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她終於是屬於他的了,雲少司渾身都是密汗,卻一點都不覺得累,懷裏的女人沉沉入睡,顯然被累壞了,看著她身上深淺不一的曖昧痕跡,雲少司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忍不住親吻她的麵頰,很輕的一個吻,生怕他的舉動會將她吵醒。
院子裏沒有侍從侍女,隻有他們兩個人,什麼都要親力親為,雲少司那裏舍得他的女人去做粗活,心想等她醒來一定希望能泡上一個熱水澡,便小心翼翼的起身,去燒了一大桶的熱水,好在該有的東西都有準備,而且他都知道放在哪裏。
雲少司從未做過砍柴燒水這種事情,第一回難免有些慌亂,弄的濃煙滾滾,臉上一塊黑一塊白的,看著就覺得好笑。
怎麼說都是從小錦衣玉食過過來的,雖說在軍營中成長,可該幹淨的時候他還是很愛幹淨的,要是平常,他才不願意做這些,可為了燕北若霜,仿佛被弄髒也無所謂他還樂在其中。
好不容易燒好了水,天色都快要暗下來了,雖說不舍,可還是得將她叫醒,嚐試著叫了兩次,她都沒有醒來,雲少司寵溺的輕笑了聲,而後將她打橫抱起,輕柔放入水中,擔心她會沉下去,他隻好也跟著一起下水。
說實話,他是不願意的,嚐過一次男女之事後,他心裏就跟有一根羽毛似得,總讓他心癢難耐,心愛的女人未著寸縷的在他懷中,他還不能觸碰,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所以他不想和她一起沐浴,這話一點兒都不騙人,當然,她要是清醒的時候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