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絮絮叨叨的。
等時歸寧喝了糖水、,還把屋裏的暖氣溫度調高,這樣才放心的離開。
很快,容嵩就回來了。
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兩個大大的箱子。
時歸寧看著那兩個大大的箱子,受到了驚嚇。
“你這是……”
“不知道你習慣用什麼,我全部都挑了。”
時歸寧的腦子就被“全部都挑了”這幾個字給震得無法思考,脫口而出,“你這是要讓我用到絕經嗎?”
“我剛看了使用方法,還有保質期,應該不會。”
時歸寧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實在是不想跟容嵩糾結大姨媽這個話題,她扭頭,看到床頭放著的糖水,趕緊轉移話題。
“這糖水裏有兩個紅棗,你吃吧。”
容嵩看了一眼。
“那是給你補身體的。”
“在我們老家,結婚都要往床上撒大棗和花生,寓意是早生貴子。”她感覺自己的臉上冒著熱氣,可依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吃了糖水裏的桂圓,你吃剩下的紅棗,早生貴子才順利。”
她端起碗,用勺子舀出那兩顆紅棗遞到他的嘴邊。
容嵩握住她的手,眼神灼灼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後才張嘴。
一口就把棗子給吞了。
緩緩的,在嘴裏咀嚼。
時歸寧覺得他哪裏是在吃棗子,分明就是在吃她。
她眼底閃過一抹調皮的光。
“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時歸寧,你是不是還要鬧我?”
容嵩喉頭微動,語帶沙啞。
眼底變得幽深。
他握住她的手的溫度明顯升高。
時歸寧趕緊抽回自己的手,鑽入被子裏。
咯咯的笑了起來。
翌日。
時歸寧醒來的時候是愣了三秒的。
驚覺自己沒有重新回到那個悲慘邋遢的房間裏,她倏的鬆了一口氣。
感覺到貼在了自己後背的溫度。
她勾唇,調皮的把自己往容嵩的懷裏縮了縮。
就這樣的在男人的懷裏膩歪了數秒之後,床頭的鬧鍾響了。
到了要做早飯的時候了。
她趕緊起床。
下一秒,一雙大手又把她拉了回去。
“再睡會。”
容嵩把頭埋在她的頸部,沙啞的說道。
“我要去做早飯呢。”
容嵩笑了,充滿磁性。
“什麼時候家裏需要你做飯了?有傭人在,用不到你,再睡會。”說完,他又把時歸寧緊緊的圈住。
“不行,我今天要起來做飯,這是一個好彩頭,寓意著我們以後就能攜手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越來越紅火。”時歸寧一說完,小兔子似的從容嵩的懷裏鑽出來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