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不許這麼說你姐姐。”
時父嗬斥時歸寧,但是是帶著寵溺的輕嗬。
時歸寧點了點頭,伸手挽著時父的胳膊,嬌嬌的靠在他身上。
“爸爸我知道的,從小爸爸就教育我們,一家人要和和氣氣的,要一條心,如果誰有了二心,那她就不是我們一家人了,那樣的話,才不用給他留任何情麵!”
所以。
時佩這種人。
她沒有當著爸爸的麵撕掉她的那張偽善的麵具,完全是看在爸爸的麵子上。
“嗯,寧寧說得沒錯,時佩,我定個時間,讓人給你買票,你回家看看,順便給家裏帶點東西。”
時父被時歸寧這一頓撒嬌弄得心情又好了起來。
時佩沒回答,隻是緊緊的咬住嘴唇,好像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樣。
不過時歸寧才不看她這個樣子呢,好像整個世界都欠她八百萬一樣。
嗬!
有那麼美的事兒!
時歸寧幹脆拉著時父的手往沙發那邊走去。
就像小時候一樣整個人都靠在時父高大的身上。
跟時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家常,聊起了容嵩。
“哎,說起來,要不是容嵩的工作已經安排到了半年之後了,我真還想回老家看一看。”
時歸寧跟時父把自己在醫院看到容嵩的排班表的事兒說了。
時父聽完先是誇了容嵩幾句,然後讚許的點點頭,摸了摸時歸寧的小腦袋:“等容嵩不忙了,我們當然要一起回去祭祖。寧寧,你能容嵩相處這麼好,爸爸真高興,剛才是爸爸的脾氣太急了,你千萬不要怪爸爸啊!”
“我當然不會生氣,你永永遠遠都是最最最愛我的男人!容嵩都要靠邊站呢!”
時歸寧撒嬌,笑得十分開心。
時父也被逗笑了。
瞬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而唯獨有個人,非常生氣。
時佩又惱又氣,怎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時歸寧是要被罰跪的,可是一下子就扭轉成受到誇獎了呢?明明就是時歸寧要把她趕走,卻變成了她不孝順?
還有,大伯還要她回那個大山裏。
那種地方根本就沒有直達的大巴車,回家要轉火車,轉大巴,最後還得坐那種驢車才能到達……
她好不容易出來了,怎麼還能回去!
“大伯,我……”
時佩不甘心,想要開口再替自己辯駁幾句,就算不能掰倒時歸寧,她也要讓大伯知道,自己不想回那個鬼地方。
但是她還沒開口,卻被身後的梁夏給拉住了。
梁夏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用微不可見的弧度,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老時經常說的,家和萬事興。我就說嘛,歸寧那麼好的孩子,會有什麼大問題。好好說,都是誤會一場。”
梁夏和稀泥,不讓時佩再犯蠢了。
表麵上看起來和氣一片。
隻是時歸寧已經把他兩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嘴唇微勾。
人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錯的。
自從重生回來,時歸寧就沒有好好的跟父親說話。
這一次,她忍不住跟時父說了好多。
不過大多數的事情都是關於容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