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在時家,做事極其小心,不管是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都放在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自從時歸寧和容嵩結婚之後,就變了。她不僅僅和時佩撕破了臉,還把時佩送會了鄉下去。要不是我親眼看見,我也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是時歸寧。”
“嗤,那時佩也是個沒腦子的。真以為她是時歸寧的堂姐就能耀武揚威,就能在時家橫行霸道了?也不看看你這個正牌還在這裏,哪裏有她的份。時佩自己作死自己。既然時歸寧都知道跟時佩保持距離,你就更加不要跟時佩往來了。”
“哥哥,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她一直拿著當年的事情來要挾我。老時一直都以為當年的事情,是他強迫我的,所以對我心裏都是有一份愧疚在那裏。要是他知道……他是最恨被人欺騙的。”
“哼,既然她那麼愛說,那就找個機會,讓她開不了口。”
梁源的眼中露出狠意。他這些年有錢了,在社會上混開了,早就已經不是當初做事畏手畏腳,見人卑躬屈膝的窮小子了。
梁夏著急的抓住梁源的胳膊,著急的說道:“你千萬不要亂來!”
“你放心好了,我動手不會讓人發現端倪的。時家的財產隻能是我們的,任何想要覬覦的人,都是仇人,都要……”
梁源扯開梁源的手,雙眼露出凶光,手做成刀狀,在脖子一抹。
梁夏當即就被嚇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你就好好的,趕緊生出個大胖小子來,其他的,就不用擔心!”梁源拍拍胸膛說道。
“對,我和你爸就在這裏看著你,趕緊生個大胖小子!”
梁母覺得隻要能夠讓梁夏生個孩子,那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媽,真的不行……”梁夏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跟梁母解釋,但是讓他們留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嘿,你這個賤丫頭,白眼狼,我是白養你了。當初你出生的時候,我還不如把你丟進糞坑淹死!”
隻要被梁母說話極其刻薄,罵起人來,就算是自己的女兒,也半點不給麵子。
梁父冷笑:“梁夏,你今天沒聽見你哥哥說的嗎,我們的房子裝修,沒地方住。今天我們就要住在這裏,不走了。”
梁夏緊緊的咬著嘴唇,平時他們來一次,就鬧得雞飛狗跳的,如果他們真的留下,那……後果不堪設想。
“爸媽,我是真的沒錢了。我前幾天才剛剛你們彙去了九萬塊錢。”
此刻,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隻有錢。
可是梁夏,現在是一毛錢都拿不出來。
“你什麼意思哈!”梁母一巴掌就打在梁夏的後背,“啪啪”作響,“我們就是要住在這裏,難道你還不讓?我到是要看看時遠山是不是也是不讓我們住在這裏!”
“媽,媽……”
梁夏不敢躲避,因為這樣隻會更加觸怒梁母。她隻能忍受著後背那火.辣辣的痛感。
最後,梁夏隻能拿出時遠山給她買的金項鏈,好不容易才哄走了梁家人。
等她回到客廳的時候,看著時歸寧賣的衣服鞋子就隻剩下空盒子了。
她皺著眉頭,也不敢將這工作借給傭人,自己就將空盒子收拾起來,丟到最外麵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