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梁夏的腳踝,厲聲哀求道:“梁夏,你一定要讓時遠山救救你哥哥啊!他們時家不能這樣簡單的把你給上了,然後再踹出來。他們可不能那麼沒良心啊!”
梁母的話,盡管有些不堪入耳,可是梁夏還是抓住了重點。
“哥哥怎麼了?”畢竟,她這些年也是仰仗著哥哥的,所以一聽到哥哥出事,心中的感覺更加不好了。
梁母嚎了幾嗓子:“我那可憐的孩子啊!說是因為賣禁藥,就被警察抓進去了。而且因為他的事情,害得夜總會被調查,那些人又算到我們的頭上。家裏都已經被人給砸個稀巴爛!嗚嗚嗚……”
梁父指著梁夏怒道:“現在也就隻有時遠山能夠幫你哥哥了!他敢睡了你,現在還敢跟你離婚,你看我們饒不饒過得過他!”
隻是,如果他是站起來說這一番狠話的話,那還有點震懾性。
可是偏偏,他是躺著說的。
隻會被人當成戲言。
周圍的傭人,人人臉上都浮現出不屑的神情。
梁夏以前最在意麵子的,最在意別人怎麼看她的,現在什麼麵子裏子都被丟光了。
“你說什麼,哥哥賣禁藥?”她隻覺得今天自己被一波一波可怕的消息衝擊著。
“是,夜總會那地方,還不是賣給男人快活的!況且,要不是為了你,你哥哥怎麼會碰那些藥?”梁父毫不在乎的說。
“哎呀,不然是賣什麼,反正時遠山都有辦法的!”梁母不客氣的說道。
反正,他們就是要賴上時家了。
梁夏整個人都震驚了,所以,她的親哥哥,拿了禁藥來給她,還是因為這個就被抓了?
她的腳下一軟,整個人都癱在地上。
而梁父和梁母也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女兒實在是懦弱。
於是,他們兩對視一眼,然後一咕嚕爬起來。
“哎呀,這個屋子真是好啊,我們的家既然被砸了,那就隻能站在這裏了。”
“對啊,說來說去,這件事情,就是怪時遠山!”
“就是,我們就住在這裏不走了!除非時遠山給我們一個交代!”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
根本就不當這些人是一回事,完全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的。
“不……”梁夏想要阻攔,想要喊住梁父和梁母,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而文伯伯也沒有阻攔,任由梁父和梁母一起進去。
“梁小姐,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你要是還不離開,我怕你爸媽也不會離開。本來就是好聚好散的,如果因為這樣要叫警察的話,那不是結怨了嗎?”文伯伯淡淡的說道。
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梁夏自己解決。
梁夏的臉羞紅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卻是沒有一個人去扶她。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時家的老家裏。
時佩整天就對手機生氣,但是又舍不得砸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樣聯係時遠山,,都沒有辦法。
她幾乎是已經到達了黔驢技窮的地步了。
如果是她還在A市,那要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