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走廊,氣氛異常的詭異。
老醫生眨眨眼睛,問道:“那你是聽誰說的?”
時歸寧耐心的道:“不是聽誰說,我現在問你。他最開始受傷的時候,就是你給他治療的。”
“哦,哦。”老中醫心不在焉的抽著煙,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煙頭給燙了。
“嘶!”
他倒抽一口氣,惱怒的把煙給滅了,丟垃圾桶。
時歸寧充滿疑惑的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老中醫無奈,隻能咳嗽幾聲,道:“那你老公是怎麼說的?”
“我問的是你。”時歸寧的心中劃過不好的預感。
老中醫目光躲閃
,道:“嗯,額,我現在上了年紀,要回去翻病曆本才可以了!”
“好了,你可以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他的手不能再上手術台了是吧?”時歸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醫生。
老醫生臉色古怪,不回答。
“那他的手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額,嗯。”
對於老醫生的含糊,時歸寧心中已經明白個七七八八了。
她回到病房,對容嵩笑道:“我拿到藥了,我們回家吧。”
“好。”容嵩起來,跟著時歸寧一道離開。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走廊的盡頭已經沒有老醫生的蹤影了,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回到容家。
時歸寧先洗澡換衣服。
輪到容嵩的時候,她一改之前的害羞,反而是麵容沉靜的要幫他擦身。
容嵩詫異:“你確定你要幫我擦身?”
他可沒忘記,之前一說到擦身,她的抗拒。
時歸寧淡然的笑著道:“怎麼,你不想。”
“當然想。”
容嵩以豹的速度平躺在床上,那沒受傷的手已經把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結實的肌肉。
他的手放在褲子的扣子處,問道:“阿寧,這要不要脫?”
時歸寧擰著毛巾,瞟了一眼,道:“脫。”
容嵩馬上就解開扣子,猶如等待獵物的猛獸一般,等待著上鉤的小白兔。
時歸寧走過來,把毛巾搭在一旁,伸手就要脫掉他的上衣。
他很配合,抬腰,翻身,舉手,人是貼在她身上的,聞著她剛剛沐浴的香味,甜美得像糕點。
“阿寧。”他的鼻尖摩挲在她的身體,聲音沙啞。
時歸寧猛然起身,拿過一旁的毛巾,就認認真真的擦著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
那認真的程度,幾乎讓人以為是專業的保潔員。
容嵩的欲.望稍稍退去,眯著眼睛看麵無表情的時歸寧,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樣的時歸寧,絕對有問題。
時歸寧不理會,把毛巾搭在一旁,伸手就要脫容嵩的褲子。
隻是這一次,她可不順利了。
容嵩抓住她的手,臀.部紋絲不動,讓她不能成功。
“阿寧,怎麼了,你跟我說。”
容嵩很嚴肅,凡是讓時歸寧難過的事情,那都是很嚴重的。
時歸寧也不跟他爭,他不讓她就不動,隻是她的頭扭到一旁,不看他。
容嵩趕緊坐起身,貼近時歸寧,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麵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