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綾羅驚!主子的意思?
果然,台上的還在繼續表演的桃脂,突然,手中的綢緞刺啦一聲斷裂,隻剩下她驚懼的瞳孔以及摔落得身影…
“啊!”
一聲尖叫,白色的身影就狠狠的摔在舞台之上,然後濺起一地的灰塵。
台下的觀眾們驚:“怎…怎麼回事?”
隻見香粉樓的老鴇馬上著急的衝過去:“哎喲!我的小祖宗喲~”
“快來人,快來人!”她急忙喊道。
於是幾個護院跑了過來…
“……香…香媽媽,我…我的腿…”地上傳來桃脂急切的聲音。
老鴇也就是香媽媽,她看著桃脂的腿,眼眸閃過一絲什麼?於是轉頭衝向護衛道:“快……快把人抬下去…”
不過聲音卻不再如一開始的急切了。
“嘶……疼…你們輕點…我的腿…”桃脂疼呼道。
而一旁的香媽媽則怒罵道:“還不快點,沒看到饒了客官們的興致嗎?”
桃脂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香媽媽,突然明白了什麼?
不由得心中悲涼!她的腿如果真的廢了,那在這香粉樓,還有她的出頭之日嗎?不,她的人生就徹底毀了。誰還會要她這個瘸子?
“快!快送我下去,香媽媽,請幫我叫醫師過來…”桃脂驚恐道。
香媽媽想了想,可能還有救,不由得語氣鬆了些:“去吧!小心一點,請好點的醫師,樓裏報銷。”
“是!”護院們道。
而樓下的觀眾們隻看見樓上的桃脂被一群護院抬了下去,不由得相互看了看。怎麼突然發生這種事?
台下不由得鬧哄哄的,這種意外可是從未有人想到過啊?
“今晚的這邊比賽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房間內,曆堰爵淡淡道。香粉樓的底也有人如此大的膽敢動手?真是有趣…
狹長的眼眸看著下麵幾個麵熟的臣子以及公子哥,嘴角掛起一抹玩味兒的笑…
陳太守最近倒是和周家走的極為近呢…
這在他的眼下,好似朝堂上相互彈閡挺多。這離開他的眼下後,也不知道這是掩人耳目還是逢場作戲…
而在對麵某處的房間…
“哼,一群愚蠢的人。”這邊的曆瀛炎也不屑道。一個比賽都能弄成這樣子,安保工作也不怎麼樣…不過,這是最後一個比賽選手?那麼…在浴室的那個女人?難道是在騙他麼?突然,修長的手指握住青筋暴起。曆瀛炎臉色黑沉,從未有一天被兩個人如此玩弄…
一會兒比賽結束,不把那個女人抓回去狠狠折磨,他曆瀛炎的名字倒過來寫…
而此時的樓頂的房間…
“到底怎麼回事?”千修澤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淡淡道。一條人命他並不放在眼裏,他在乎的是到底誰在他的地盤上搞破壞。
然後身後嘶啞的聲音在他身後低語著什麼…
千修澤突然頓了頓,眼眸劃過一絲震驚:“噢?是他的人?那算了…”妥協似的歎息了一聲,不過如果忽略他此時緊握的手掌就知道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讓你找的人找到了沒?”突然,他道。
“主子是說那個少年?”嘶啞的聲音傳來:“屬下並沒有找到這樣的一個人?”
“怎麼可能?世界上還有你找不到的人?而且就在這小小的青樓裏?”千修澤心下驚。
麵淵嘶啞的聲音也帶著一絲疑惑道:“這個人……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般…”
從未存在過?
不…
不可能…
他們兩個明明…
“再去找一遍,他不可能出了這座青樓…”外麵四百禦林軍密不透風的守著,除非他能上天遁地。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曆堰爵居然對這精致的少年也感興趣?還有曆墨塵好似對他的感覺也不一般?此時一百精兵也地毯式的搜索來去,不像有深仇,那費勁的力兒是幹嘛?他很好奇…
這個少年從一開始從他後院跳進來的那一刻,就被他知道了。居然是被曆堰爵和九王爺“追殺”?他很是興趣。易容過去,卻並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一張臉,和其他普通少年並無區別…
到底,這少年身上有什麼秘密?
“是…”
麵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