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紋身混子喝了不少酒,借著酒勁,每個人抄起一個酒瓶,仗著人多衝了過來。
然而,這些垃圾在李天霖的手下根本撐不過3秒鍾。
片刻之後,這些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家夥,在路邊跪了一排,每個人頭上舉著一個盆,裏麵裝滿了水。
李天霖坐在那裏,悠閑的監督著。
誰撐不住先把水弄翻了,斷一臂!
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紛紛指指點點。
紅毛這幫人在這裏荼毒已久,周圍做生意的人,沒少吃過他們的虧。
看到這些家夥這麼狼狽的跪在路邊,大快人心。
“兄弟,做人留一線,我們是刀哥的人。”紅毛說,他腦袋上頂著盆,單手扶著已經搖搖欲墜,眼看另一條手臂不保。
李天霖看了他一眼說:“你,把盆放下來,打電話。”
“啊?”
“打電話給刀哥,我在這裏等他。”李天霖給自己倒上半杯啤酒說。
芸芸站在李天霖的身後,緊張的抓著他的胳膊。
“這是你說的,別後悔。”紅毛咬了咬牙,拿出手機搖人。
片刻之後,三輛凱迪拉克停在了路邊,車門打開,走下來十幾個人。
“刀哥,刀哥!就是這小子!”紅毛頓時如盼到救星一般,衝了過去。
圍觀群眾臉上的笑意褪去,這個年輕人恐怕要吃大虧。
果然,做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天霖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微微有些詫異,紅毛嘴裏的刀哥,竟然就是光頭刀疤。
光頭刀疤一眼就看到了李天霖,頓時如同石化了一般。
“刀哥,刀哥!快做了他!”紅毛像一隻馬戲團的猴子跳著說。
“做你嗎!”刀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把他拍了個七暈八素。
光頭刀疤走上前,恭敬地說:“原來是李先生,我這幾個不懂事的小弟怎麼得罪您了?”
“仗勢欺人,也是秦家的作風?”李天霖冷冷地說。
光頭刀疤頓時感覺冷汗浸透了脊背。
秦家之前雖然是地下霸主,但是現在已經金盆洗手,遠離江湖了。
而且對眼前這位李先生也是表現出善意。
如果因為自己讓雙方產生誤會……
光頭刀疤覺得明年的今天,自己的墳頭草應該很茂盛了。
他咬了咬牙,回頭一腳將紅毛跺飛。
“不長眼的東西,李先生也是你能得罪的?”光頭刀疤這一腳極狠,紅毛至少被踹斷了幾根肋骨。
其他人嚇得噤若寒蟬。
周圍看熱鬧的群眾也傻了,原本以為這些人是混子叫來的幫手,而且有人認出來,這個刀哥是這一地區的老大。
但是沒想到見到這個年輕人,立刻就對自己的手下動手。
“李先生,是我管教不力,讓這些家夥作惡了,請李先生責罰。”光頭刀疤說。
“你看著他們,這裏跪滿一天一夜。”李天霖說。
“李先生放心,一分鍾也不會少。”光頭刀疤回答。
李天霖轉頭看了看芸芸說:“你的吉他多少錢?”
“啊,我這個不貴,是淘寶買的580塊。”芸芸回答。
“姑娘,吉他我賠你,一萬塊。”光頭刀疤急忙說。
芸芸急忙擺手說:“太,太多了。”
“拿著,”李天霖站起來說,“我送你回去吧。”
“哦。”芸芸乖巧的答應了。
……
解決了夜市的小麻煩,李天霖鬆芸芸來到了醫院,她的奶奶在這裏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