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看著那蓋在他手上的小手,白皙柔軟,心下一動,反手將她的手覆在自己手下,道:“戰王是個負責任的人,風寧,你是這樣評價他的?你倒是挺了解那娘……戰王,戰王的確派了他的貼身影衛隨著過來。”既然是雞與蛋的關係,那公儀無影也就不會與風寧撇開關係。心裏失望萬分,情緒也低落不少。
看樣子,柳藍戰王並非無情無義之人,但是本王絕對不會允許他控製風寧。
上官玉辰狠狠將公儀無影拉進自己的懷裏,道:“你呢?你是不是個負責任的人?這塊白布,你應該一眼便能認出。”
公儀無影心裏疑惑,是不是這塊白布露出了什麼不妥的地方?為什麼辰哥會將這塊白布放在鼻端聞一下?我用的液體可是無色無味的。對了,晉哥在他的影衛麵前接受了清音的一塊白布,但辰哥說我熟悉這塊白布定有所指。若是裝作一無所知,更加不好,她遂硬氣道:“如果這白布無痕,倒是像見過的。”
上官玉辰將她環在懷裏,靜靜地不再做聲,半晌道:“想不到公儀無影的手下個個都是編故事的高手,本王還要見識一下,他的貼身影衛講一講這母雞生蛋的故事。”
公儀無影嘴角連抽數下,本王的手下個個都是編故事的高手。我與易宇聯係肯定不太可能,卻能不能通過晉哥,令易宇的故事講的精彩一些?至少要讓辰哥與本王都能接受。
風寧與辰哥是真心相待,但與戰王是絕對不能分開的。得好好想個法子,明天怎麼出府?還有這內力,在情況不明的現下,到底是封還是不封?
她正糾結自己的想法,卻聽上官玉辰說:“從明日始,五更就起床,本王要教你真正使用長劍。”
公儀無影傻,“為……為什麼?戰王的影衛還沒有向你解釋那母雞生蛋的事,怎麼就有時間先督促風寧了?”
“本王懷疑那回信有問題,說不定連印信都是假的。”
公儀無影立即道:“那印信絕對是真的,你和戰王又不是沒通過書信,難道連真假都分不出?”若兩國通信居然用的是假印信,事情可就大了。
她將頭抬起,目光看向上官玉辰,“若還不信,為何不問問你的影衛和晉哥?這種通信必是戰王當麵印上戰王印信的。”慌忙之下,竟直接將巫晉月叫成晉哥。
也難怪辰哥會懷疑,兩國通信,戰王怎麼會用一塊布來回?
“哦?你對公儀無影的熟悉情況倒在本王的意料之外。”上官玉辰神色莫測,“印信是真,那回信呢?是不是事先已經通過手段聯係好了?比如那母雞生蛋的故事。”
公儀無影覺得自己是不是在上鉤?遂道:“辰哥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
“辰哥不喜歡想,隻喜歡做。”上官玉辰聲線淡淡,卻有一種讓人無法違抗的力量。
公儀無影垂下頭,道:“那辰哥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