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軟的思維方式實在難以代入。
更別說是它的行事方式。
又或者……小軟壓根不想告訴白澤，故而胡編亂造了這麼一段無法理解的謎之操作。
不懂？
不懂就對了！
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真實等於現實嗎？現實的人生未必真實……你說的現實變量和時間變量很難理解。”白澤卡在奇怪的地方。
“不知道怎麼解釋，你當我胡說八道，聽聽就行，不必往心裏去。”小軟特想終結這個話題。
“……”
白澤待機沉默。
大腦仍在高速運轉中。
乍一聽，還以為現實變量和時間變量是現實寶石和時間寶石，可以修改現實和時間線，令精靈世界的人成功轉世。
可問題是小軟說，它們把剩下的四枚龍之鱗片當成消耗性道具使用，用完就沒了，不像無限寶石那樣可以無限使用，本質上還是有所區別。
至於黑夜魔靈。
完全不像是編出來的。
黑夜魔靈有個特殊能力，能接收來自靈界的電波，也可利用嘴一樣的肚子裏儲存迷失的靈魂，確實可以做到將精靈世界的人類靈魂帶到這個世界來。
基於這點，白澤認為小軟所言有可能是真的，但具體實情就無從求證了，他也沒打算問下去。
不過比較在意盛桐得知多少。
小軟深知白澤的憂慮。
直截了當地告訴他，盛桐隻知道自己的前世，以及夢中的精靈世界，通過夢來回憶前世，所以才知道江北是大吾的轉世。
“盛老先生知道我有禦龍之力嗎？”
“不知道，我沒說。”
“那就好……”
“你怎麼不叫他外公？”
“我哪敢啊，外婆還沒答應。”
“放心吧，方才跟你說的這些事情，盛桐一概不知，包括我們想讓你幫我們尋找隱秘之淵的入口。”小軟給他打個定心針。
“忘了問，你們為什麼讓我幫你們尋找隱秘之淵的入口，你們都是神獸耶，難道神獸也找不到嗎？”白澤覺得很奇怪，龍係神獸竟然找不到隱秘之淵的入口。
“這個新世界本來就不是我們的地盤，範圍這麼大，怎麼找？”小軟的言外之意是精靈世界的卡洛斯地區才是他的地盤。
“你們都找不到，你認為我能找得到嗎？要是我一直待在羊城，活一輩子都找不到隱秘之淵的入口，你們還不如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分兵幾路行動起來。”白澤說的在理。
“你就當我們在你身上投資，以後再回報我們。”小軟換個方式回答，感覺這麼做有他們的理由，“雖然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暫時達成共識，但並不代表我們之間沒有衝突，理念衝突和領地衝突等等問題仍然還在……”
“怎麼說？”
白澤就知道神獸不可能和睦相處。
比如帕路奇亞和帝牙盧卡。
比如捷克羅姆和萊希拉姆。
比如固拉多和蓋歐卡。
等等……
每個神獸都有各自的理念和領地。
難免會發生災難性的衝突。
要不然，選擇龍之鱗片的時候，帕路奇亞和帝牙盧卡，捷克羅姆和萊希拉姆，基格爾德、烈空坐以及酋雷姆也不會讓他二選一或者三選一，畢竟因為各自追求的理念不同，矛盾與衝突不允許它們的龍之鱗片相互融合在一起。
小軟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