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居安耳邊炸開一聲怒吼,他還沒來得及回頭,一記猛拳照著他太陽穴就砸。程居安的頭像是被打爆一般疼痛,整個人從床上栽下來。
厲以琛兩眼血紅,狠狠拎起程居安的頭發,左一拳右一拳的揍他,那架勢幾乎是要活活打死他。
跟著厲以琛回來的時月和宋戈愣在門口,還沒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床上一片淩亂,沈言歡不著寸縷的躺著,上身滿是被淩虐的紅腫和咬痕,就這樣暴露在兩人眼前。
程居安的悶哼聲驚醒了時月,他急忙從沈言歡身上別過眼,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拉架。
“老板!事情還沒弄清楚!”時月抱住厲以琛的腰想要把他拖開。
“你找死!程居安!老子殺了你!”厲以琛怒火衝天,連帶著時月也挨了好幾拳。
看到他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那一刻,厲以琛就已經氣瘋了,哪裏還能冷靜!那是他的小東西!那是他的人!此刻,他恨不得在程居安身上打穿十個八個血洞,把他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
沈言歡意識不清,像是聽不見他們打鬥的動靜一樣,半撐起上身,在床上胡亂摸索著,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她的兩團白兔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頂端時不時摩擦著身下的被子,在空氣蕩開一陣靡靡欲色。
宋戈提著一口氣噎在喉間,幾乎忘了呼吸。
忽然,沈言歡眼中一亮,抓住了程居安襯衫旁的東西,照著自己的胳膊就要紮下去。
宋戈猛地回神,立刻衝上去。
“砰!”
宋戈一手奪過那支裝有藍色毒品的針管,狠狠摔在地上。針管四分五裂,藍色的液體迅速被地毯吸掉。
沈言歡瘋狂的伸手去夠地上的針管,宋戈死死抓住她的腳踝。
“你瘋了!還嫌毒品害你害得不夠!”
沈言歡隻覺滿心的希望都成了泡影,她一邊哭一邊揮動著拳頭砸在宋戈身上。
“給我藥!厲以琛!你說了會給我的!”
宋戈額頭上滑下豆大的汗珠,緊緊咬著牙,看起來很難受。
但隻有宋戈自己知道,他的難受並不是因為沈言歡打人太疼,她的力氣在宋戈身上不過是小貓撓癢。他真正的難受,來自沈言歡誘人的身體。
就是這對豐盈,在她大幅度揮拳時總難免觸碰到宋戈的胸膛,或者手背,或者鼻尖。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
宋戈在心裏不停的默念,咬咬牙扭過頭去,但憋紅的臉和濕透的後背出賣了他此刻心裏真實的想法。他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的,而他,不能那麼做。
宋戈抓起掉落地上的被子,猛地蒙住沈言歡,隔著被子卷過她的身子,死死按住她的胳膊。
“老厲!時月!艸!你們倒是過來幫忙啊!”
厲以琛和程居安正打得難舍難分,時月要麼打昏厲以琛,要麼打昏程居安,否則這兩個像是吃了興奮劑的男人絕不會自願停下來。
時月狂躁的一跺腳,朝著程居安狠狠揍了兩拳,力氣之大,他指骨都發出一聲脆響。
特種兵的身手自然不必說,程居安頭一歪身子一軟,滿頭是血的癱倒在地。
“老板,快去看看太太吧!”時月拉他。
厲以琛狠狠踹了一腳失去知覺的程居安,才去看沈言歡。
宋戈鬆開手翻身下床,沈言歡頭發散亂的從被子裏鑽出頭來,抽搐得更加厲害了。
“出去。”厲以琛怒氣衝衝吼道。
時月忙拖著程居安往外走,順道拽上宋戈,還關了門。
房間裏隻剩下暴怒的厲以琛和絕望的沈言歡。
“給我……”沈言歡顫顫伸出手去抓住厲以琛,“你說過的……我聽話就給我的……”
“聽話”兩個字和她胸前密集的吻痕,成功的引爆了厲以琛。
“走!”厲以琛強硬的把她從床上拖下來,拽著她進了浴室,扔進按摩浴缸裏。
“嘩!”
厲以琛舉著花灑在她身上衝水,“給我洗幹淨!”
冰冷的水流衝刷著沈言歡過分敏感的身子,她像是溺水一樣胡亂揮著手,“不……咳咳咳……不要……”
厲以琛扔掉花灑,連衣服也沒脫就跨進浴缸,大力握住她的雙肩,像個狂虐的暴君,“告訴我!他碰你哪了!告訴我!”
沈言歡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甚至看誰都覺得是厲以琛,她不知道為什麼上一刻還溫柔答應給她藥的厲以琛,這一刻就變得像吃人的獅子。
她因為嗆水劇烈的咳嗽著,拍打著厲以琛的大手求救。
厲以琛低吼一聲,抓起地上的花灑調大出水量,衝刷著沈(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