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發?怎麼會這樣,那雪卿你現在可還有那種感覺?”芸幽拽著雪卿的手,甚至擔憂的看著雪卿,畢竟這不是小事。每次回憶起那場麵,芸幽都有些後怕。

雪卿拍拍胳膊上的手給以安慰:“我沒事。我想那已經徹底消失了,而且我覺得那應該不是毒。”

見雪卿很肯定的說沒事了,雨相芸幽放下了心,聽到後麵的話,又起了疑問。

“不是毒?那是什麼?”

雪卿冥思片刻,複說道:“我記得當初與皇後的對話,她說天露果是一味良藥,而後來她在自己湯匙上做了手腳,在給我舀菜後因我吃下,間接的又服用了另一種藥。她說,這兩種都是良藥,我猜想,並不是因為兩種藥合在一起變成了毒藥,而是兩種藥同時服用,再由內力催發,藥效增長了十幾倍,以至於發生了這種情況。而父親的血平緩了我體內的藥性,也許就是這個原因,這股力量為我所用了。隻是一時才發現,結果差點被這力量害慘。”

“哎,還好沒釀成大禍。” 雨相點點頭表示理解了,雖已解開,雪卿也沒了大礙,但雨相內心還是惆悵的。二十年前,如果不是這藥,雪親也許可以支撐到他們到來,一起施法延長時間,而不是選擇那種方法吧。

雨相走開了,心中隱藏的憂傷在一時間也與他一起離開。雪卿又恢複到了童齡段,腦袋再次紮進了芸幽懷中。

“芸幽,我們成親好不好?在束緣花園,我想你成為我真正的妻子。天地和雨相來為我們作證好不好?”

“嗯。”芸幽沒有半絲考慮答應了,其實成不成親,芸幽都無所謂,他們彼此相愛,真誠以待彼此足以。成親隻是一個形式,芸幽並不在乎,隻要有雪卿,那便足夠。同樣,雪卿有了芸幽,亦是心足以,隻是他希望可以與芸幽正式的辦理一場鑒定,一場對他們彼此相愛的鑒定。

“雪卿,雪族的是如何辦的呢?”芸幽撫摸著雪卿的頭,不是對孩子,單純的對自己的愛人,充滿愛意的舉動。

“雪族麼?我記得表哥表嫂的婚禮,大家可開心了。”雪卿露出一絲苦笑,雪族隻有他們了,過於平淡的婚禮,雪卿覺得太對不起芸幽了。“我們把昊……昊程昊德,淩玉雪素,琴霄少恩他們全部叫來好不好?還有姐夫,冷伯夫,楚老爺都叫來。”雪卿支起腦袋,很認真的說道,雖然開始說到昊程時停頓了一下。

“我不在乎,你說好就好。等你徹底康複,我們就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