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很有希望呐。”
“那可未必,他雖然年少得誌,但想要突破神級巔峰,順利飛升,難上加難,就算能夠飛升,肯定也不是這兩年的事情。”
“就是啊,我們凡間已經有上百年沒有人飛升成功了吧?”
尹夫人望著威風凜凜的兒子,心中百感交集,那是她所生的兒子。她有這麼大的成就,她當然替他高興,但是一想到他離開了藥王穀,還與父母反目,她這心中就一陣陣抽痛。
可惡,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她心中惡狠狠地想,如果不是她,我兒子絕對不會忤逆我!
她的心中,生出了熊熊怒火,眼底也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不管用什麼辦法,她一定要挽回兒子,讓兒子重新回到藥王穀,繼承藥王穀穀主之位!
此時,沈安毅正背著我走在幽深的洞穴之中,隔了這麼久。我的意識漸漸地清醒了幾分。
我看向舉著狼眼手電走在前麵的柳亭,忽然開口問道:“你之前潛入玉山宗,到底是去做什麼?”
柳亭臉上的表情一窒,隨即笑了笑,說:“我是看不慣劉曉明,去找他晦氣的,這小子仗著自己叔叔是玉山宗長老,一直囂張跋扈,仗勢欺人,我不過是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我微微眯起眼睛。
他在撒謊。
但我並沒有點破,趴在沈安毅的背上,在他肩膀上敲了敲,示意他小心。
沈安毅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那陰陽和合床實在是厲害,一直到現在,我的小腹還一陣陣燥熱。
我輕輕地歎了口氣,卻感覺沈安毅的身體猛地緊繃了起來,他側過頭,低聲道:“姐姐,不要對著我的耳朵吹氣,我……會受不了的。”
我愣了一下,頓時老臉通紅。
剛才歎氣的時候,正好對著他的耳朵,而沈安毅的耳朵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小時候他要是不聽話,我就拎他耳朵,一拎就通紅。
我輕咳了兩聲,說:“安毅,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沈安毅嚴肅地說:“不行,姐姐你中了那陰毒法器的暗算,不僅頭昏腦漲,而且四肢發軟,你也不想拖慢我們的速度吧。”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忽然,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片刻之間,一群人就將我們團團圍住。
我仔細看了看,這些人全都穿著白色的衣服。玉山宗已經與現代接軌,衣服也很現代,而這些人卻穿著古代樣式的袍子,交領右衽,腰上係著腰帶,頭上束發,隻不過手中拿的是狼眼手電,畫麵有些違和。
柳亭歎了口氣,說:“今天真是倒黴,居然遇到了昆山宗的人。”
“柳亭!”昆山宗的人厲聲道。“把你偷的東西交出來!”
柳亭嬉皮笑臉地說:“我偷了什麼東西了?你們可不要血口噴人!”
“你還說你沒有偷?”昆山宗一個弟子大聲道,“前兩天你偽裝成我們宗門的人,悄悄潛入了宗門禁地,還用手機給神石上麵的圖案拍了照,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柳亭立刻義正辭嚴地說,“無憑無據,你們不要汙蔑我!”
“汙蔑?”那個弟子冷笑一聲,道,“柳亭,你沒想到吧,我們在禁地安裝了十幾個攝像頭,你拍照的畫麵我們已經全都錄下來了,這次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柳亭愣了一下,隨即咬牙切齒地說:“你們……你們昆山宗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你們不是一直很保守嗎?堂堂一個修道宗門,安裝什麼攝像頭!”
另一個弟子冷笑道:“保守是保守,但並不落後,柳亭,乖乖跟我們回去,把你的手機交出來,再讓我們的長老消除你腦中的記憶,這事情就算完,否則,別怪我們向你們白雲劍宗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