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個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老頭子還有什麼可以出力的,也不會自己私藏著,不過,如果是那件事,你就別問了,我墨家曆代巨子憋在肚子裏,快兩千了,早就憋爛了,你就算大刑伺候,我也吐不出半個字。”老人警惕地說道。
呂正道:“您瞧您老這樣,一提那事就提防著我,這次不是為了那事。”
“哦?那什麼事?”老人也來了興趣。
“來了幾個日本人,其中一個是皇室不公開的公主,還有一個保護她的武士,叫禽機。”
聽到“日本人”,老頭子目光突然淩厲起來了,但聽到“禽機”的時候,突然又皺起了眉頭,轉而又有些微嗔,“好大的膽子,就算是禽子的後人,也不敢再姓禽,看來我得去教訓教訓這個不孝子孫了。”
“您老別急,我還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呢,當年徐福掩護墨家弟子出海,可是帶走了不少秘密!我還指望著從他那裏掏點出來呢!”
——————
呂雙兒總是有事沒事纏在趙無名,雖然趙無名對她很是冷淡,但白朗有一種酸酸的感覺,算了,還是不打擾他們,順便借了呂雙兒的車去了一趟購物中心,回來的時候,一個失神,踩下急刹。
“吱——”
輪胎在地上摩擦出了長長的印子,雖然沒有撞到前麵的老人家,但那老人家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碰瓷,往後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糟了,千萬別是碰瓷......”白朗心裏默默念道。
剛走過去,老人沒有哭也沒有鬧,隻是呆呆地坐著,白朗判斷,這應該不是碰瓷,老人真的是被自己給驚嚇住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白朗正要打120,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有電了,正要讓周圍群眾幫忙打120叫救護車,一個皮膚黝黑的老僧人模樣的人走了出來,手沿著老人背脊往下輕按著,過了一會兒,才用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話對圍觀的人喊道:“大家散開點,讓老人家喘口氣。”
隨後又伸手在老人臉上和額頭上按摩了一陣,拍拍老人的背,老人“哇”地一聲吐了口濃痰,站了起來,“嚇壞我了!”
老人扭了扭身子,發現沒事,自己站了起來,看著白朗一臉苦瓜,笑道:“小夥子以後開車慢一點,別擔心,我不會訛你的,我以前也是司機,開車要謹記,寧停三分,莫搶一秒。”
白朗連連點頭,老人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白朗對僧人點頭致謝,堅持要帶老人去醫院檢查一下,老人執意不肯,還要去買菜,旁邊那僧人也向白朗說道:“年輕人別太擔心了,老僧檢查過了,這位老先生沒事的,隻不過受了點驚嚇,以後開車注意點就是,路上皆生靈,萬萬不可大意。”
白朗慚愧點頭,“謝謝大師。”
有驚無險,白朗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老人家,這才緩緩駕車回酒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是龜速也不誇張。
徐伶子在酒店大堂恰好碰到了白朗,見白朗有些怏怏不樂,上前挽住了白朗,嫵媚中帶著嬌羞,溫柔輕問:“表弟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白朗口幹舌燥,對於徐伶子這樣的尤物老是像沒骨頭一樣往自己身邊靠,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偏偏對方又那麼自然,白朗有時候真覺得她就像是自己的姐姐一樣,溫柔又解風景,總讓人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