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可和林文軍商量了一下,便決定等到天黑再將野豬拉下山,現在趁機多弄些野味,畢竟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吃野菜了。
這麼一找,還真的被林文兵找到了一窩野兔,林文軍小心翼翼地靠近,剛想用棍子打暈兔子,就見林汐可扔了幾顆石子就將野兔給打翻了。
林文軍突然覺得這個需要自己保護的妹妹長大了,成長為比他還要彪悍的存在。
兩人又去溪邊抓了一條魚,林汐可打算今晚給家人做個糖醋魚,晚上,兩人便將野豬抬到了山下,放到了林文軍準備好的平板車上往家裏推。
現在天色已經黑透了,上工的人都已經下工了,路上並沒有什麼人。張春花早就在門口走了好幾圈了,要不是害怕千蟲山的毒蟲,她早就上山去找倆個孩子了,她就擔心他們遭遇了什麼事情。
見到兄妹二人推著一個平板車回來,張春花連忙走上前,臉上的焦急消失了,換上了平日裏的笑容。
“你們這是將什麼東西給帶回來了?”
林文兵也走了過來,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那平板車上小山一樣的東西。
“姐姐,你們打到的東西好多呀。”
林汐可神秘一笑,林文軍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一眼,四人將野豬推進了院子之後,林文軍將額頭上的汗水一擦。
“媽,汐可打到野豬了。”
一句話就讓張春花呆在原地,她是不是聽錯了,野豬?汐可打到的?
她發現自從分家以來,總是能夠聽到林汐可做的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最開始是將寧寶雨治好了,然後又逮到了野兔,之後是做衣服,那些都可以理解。
可是這抓到一頭野豬是不是有點過分誇張了,這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能夠抓到的嗎?
後來一想,這極有可能是一頭受傷的小野豬,可一看這龐大的體型怎麼也不像是小野豬那麼簡單吧,所以就隻能是受了傷才讓自家女兒撿了這個漏。
等到林汐可將蓋著野豬的草葉丟在地上的時候,張春花同誌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了,這野豬哪裏受傷了,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傷痕的。
野豬哼哼唧唧的好像要醒過來,林汐可又是一掌下去,野豬又這麼暈了過去。
張春花在旁邊看得歎為觀止,覺得她大概應該重新評估女兒在自己心中的實力了,這徒手敲暈野豬也未免太厲害了一點,那麼厚的皮呢。
林文軍有些憂愁:“這野豬好是好,可它要是半夜再醒了怎麼辦,我們這裏可沒有什麼能夠關住這野豬的籠子啊,又不能一直這麼守著它。”
她幹脆做了決定:“哥,你今天別上工了,跟我一起去賣野豬吧,到時候肯定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林文軍隻能點頭,總也不好叫別人看到自己家的野豬,那樣的話林汐可好不容易打來的野豬肯定得泡湯,肯定得全生產大隊一起分。
現在大家都沒有吃飯,林汐可進了廚房去做飯,很快廚房裏就飄出了肉香味。
她還做了個烤野兔,將野兔烤好又砍小,米飯也蒸的香噴噴的。
同村的人今晚沒有聞到林家三房的肉香味還覺得少了什麼,等到三房在眾人睡覺的時候做飯時,眾人又被香醒,之後就一直睡不著了。
這三房也太過分了,那麼晚還做飯,還讓不讓人睡啊,真是夠鬧心的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