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想,那東西要是送給許家就不是自己家的了,留在三房,他還可以找借口將從三房要過來,成為真正屬於的東西。
婚禮舉行的很快,老林家因為禮金可算是掏空了家產,現在辦酒席的錢可就有點不夠了。
林家也就隻有三房才有錢了,可不是嗎,聽說之前林汐可上學獎了一張大團結呢。
於是早早地,三房又上門了,這次因為受了一些教訓,好歹比前幾次客氣一些,也沒有什麼頤指氣使的感覺了,李美英笑嗬嗬地看著三房的人,就算三房在吃早餐也沒說些什麼。
林愛國將碗裏的稀粥喝完,看著一桌子的好菜舔了舔嘴唇,又咕咚咕咚地灌下去好幾口水。
所以見到李美英也沒有之前那麼熱情了,滿心滿眼都是那些在眼前又吃不到嘴裏的飯菜。
“吃飯呢?”李美英刻薄的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
可她注定了媚眼拋給瞎子看,三房的人正專心致誌地吃著飯菜呢,誰都沒有多搭理她一句。
林汐可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也懶得開口問李美英到底什麼事了,在吃完飯菜就拍拍林文軍的肩膀,示意他洗碗,而後自己從屋裏拿了書走到了客廳裏看著。
她可不放心讓李美英單獨接觸三房的人,到時候又被這老婆子三言兩語將錢騙走,到時候她爸媽回味過來又得哭。
李美英見林汐可像門神一樣坐在門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敢保證,隻要林汐可在這個家裏,她想要說得話是別想成了。
可她又坐得那麼安穩,眼看短時間是不可能走了,隻能咬牙開口。
“春花啊,你們知道的,這次愛華結婚啊,將家裏所有的錢都拿走了,現在我們那邊沒錢辦酒席啊,這還有那麼多東西要買,要不你們先借一點給我們周轉一下,到時候份子錢湊好,我就將錢還給你們。”
即便之前她已經將三房搜刮幹淨,但她心裏仍舊覺得三房是有一點錢的,別的不說,就說三房的林汐可,這姑娘可是會醫術的,要是別人有個病有個災的,請她去看她沒準會收錢。
而且這姑娘考一次試就能得到一張大團結,那麼她之前考了那三次,少說也有了30塊啊。
所以她覺得,找三房的人借個五十塊錢完全不成問題。
可林汐可卻想笑,曆史又一次重演,她記得前世四叔結婚的時候,李美英先是讓三房出了一部分禮金,等提親成功之後,又向三房的人借酒席錢。
借完之後就賴賬,完全沒有想還的意思,張春花在全家要餓死的時候上門
討要錢財,最後被李美英打出了門,李美英還指著張春花罵罵咧咧。
“你這兒媳婦,幹活不行,撒謊卻很在行啊,我們愛華可是每個月領工資的,他都工作了那麼多年了,我們老林家還會缺酒席錢。”
這話一出,隊員們都覺得有道理,本來就看不起張春花,現在更是當著張春花的麵指指點點,劉寡婦說的最歡。
“對啊,自己沒有本事將日子越過越糟包,又心比天高的分家,現在日子過不下去了,還好意思回婆家討錢,還說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我的話,早就找根柱子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