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佩芸冷冷地瞥了林汐可一眼:“就不鬆開,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也配指使我們。”
見這群人聽不懂人話,林汐可也不打算再講道理,直接上手將方麗麗從這些人手底下救了出來,這些人抓得緊,但林汐可熟知人體穴位,點了手腕便讓這些人手指酸麻,鬆開了方麗麗。
她一雙眼裏都是怒意:“你們倒是好樣的,竟然敢公然欺負班長。”
潘佩芸斜睨著林汐可:“當然,可這人也要敢去告人啊,多大一個班長啊,班上壓根就沒人聽她的,老師也不會相信我們欺負她的,不信你看,她身上有沒有半點傷痕。”
以前方麗麗在宿舍裏也沒誰隨意欺負她,想來應該是那次幫了自己,這才讓她受了這樣的氣。
這樣一想,林汐可對方麗麗越發的愧疚了,暗中握了握方麗麗的手,低聲道:“你不要擔心,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方麗麗肩膀一顫一顫的,想來應該在流淚,至於其他的舍友則發出了笑聲:“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誰了,就你也配說這種話,你們可隻有兩個人,我們五個人呢,還真當我們怕了你不成。”
方麗麗也輕輕拽了拽林汐可的袖子:“汐可,算了。”
林汐可在學校的時間不多,可能也不知道這個宿舍的真麵目,之前郭雪因為偷了潘佩芸的錢,被欺負的受不了了,申請調換宿舍,可是之前調換過來的本來還算純良的學生,不久後也變成了潘佩芸和許涵雅的跟班。
又跟著兩人來欺負她了,她的日子過的苦不堪言,可心裏也沒有責怪過林汐可。她當時不過就是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罷了,那話她要是不說,會一輩子心裏難安的。
林汐可拍了拍方麗麗的手,一雙杏眸冷冷地掃了過去,竟將那些人嚇得後退了一步,她聲音冰冷:“既然不信,那就來試試。”
潘佩芸回過神來也不客氣,抄起宿舍的掃把就朝著林汐可衝了過去,其他人有樣學樣,拿的都是打人最疼的東西。
甚至還有人拿了盆,想要扣在林汐可頭上盲打她,被她躲過了,潘佩芸手中的掃帚也被她搶在了手中,潘佩芸因為慣性摔倒在地,其餘四人的活動受到了限製,最後隻能憤怒地跟林汐可打在了一起。
林汐可哪會怕她們,將手中的掃把一一打在這些人身上,她們疼得嗷嗷叫,最後又拿林汐可沒什麼辦法。
至於林汐月,早在一開始打的時候就像是被嚇得跑出去了。其實她哪是跑出去,她是打算去告老師去了,林汐可的手段她是知道的,隻有當場抓包了才有用,不然過後說什麼都是枉然。
幾人被打的很疼,卻根本碰不到林汐可,本來以為會是單方麵的虐打林汐可,想不到自己才是被虐打的那方,一時間又疼又氣,好幾次要打到都被林汐可給躲開了,這林汐可,是屬泥鰍的嗎?
方麗麗看林汐可也看得呆住了,她本以為這姑娘真的隻是氣勢強一點,畢竟之前衝水的那次是她手上有水管,大家這才躲著她,想不到她就算是不借用那些工具,收拾起舍友來也是這麼利落。
那感覺,怎麼那麼像痛打落水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