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可正要抬腳往外走,她沒道理出力了,用錢了,還被人辱罵,這實在是不值當。罷了,這些人既然要死那便讓他們死,死了之後一把大火燒了多幹淨。
隻是許涵雅就這麼死了倒是便宜她了,她可還沒有折磨打壓夠這個人呢。
許父急了,連忙將許涵雅拉到林汐可身前道歉:“你快給汐可道歉啊,你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沒必要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決裂啊。”
許涵雅冷笑:“爹,我從沒將她當做我的玩伴。她在我眼裏,不過就是一條沒有腦子的狗罷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是一個倒貼貨呢。”
許父氣極,這女兒向來聽話,隻是在對上林汐可的時候就是這樣倔強的性子,這要是在平日還好,可這是生命關頭啊,要是自己女兒犯了迷糊,讓林汐可不救他們了,那可怎麼辦呐。
“汐可啊,伯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就別跟雅雅一番計較了,我知道你們小孩子鬧了些小矛盾,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隻要將問題解釋清楚就好了。”
林汐可也懶得進去了,隻將兩包藥交到許父手中:“寫著1這包藥先小火煮半個小時,之後又將寫著2的這包藥加進去,煮上半個小時就行。”
而後她轉頭看向許涵雅:“那我這條沒腦子的狗次次考第一,還都是滿分,拿了無數的獎品,你這個連第一都考不了的,豈不是連狗都不如了。”
她說話帶著笑意,眼裏的嘲諷也毫不掩飾。這把許涵雅氣得夠嗆,剛想反駁又咳嗽了起來,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林汐可嫌棄地往後退:“真是的,最可怕的就是明明有病還不治療的,整天像個瘋狗一樣咬人。”
許涵雅醞釀的那些罵人的話都沒了發揮的餘地,整個人氣得簡直要爆炸。
林汐可懶得搭理這一家人了,和大夥一起往外走。
許父得了藥,心裏總算定下來了,瞪了許涵雅一眼。
“我不管你平日裏怎樣,但你最好給我記住了,現在是要命的關頭,那些醫生都沒辦法救我們,林汐可是唯一肯給我們吃藥的人。你要是得罪了,讓她斷了給我們的藥,害了一家老小的性命,你就等著我將你剝皮拆骨吧。”
許涵雅皺眉:“爹,你不要被林汐可騙了啊,她哪會什麼醫術,說不定就是從什麼地方翻到的方子,就拿來給我們治病來了,她自己又沒得病,怎麼可能盡心地救治我們?”
許父沒搭理許涵雅,按照林汐可的吩咐小心地熬著藥,許涵雅跟他說了半天他也沒搭理。看著自己爹就像是一個被林汐可蠱惑了心神一樣,她頓時氣惱不已,就要抬手將藥罐打翻。
還好許父眼疾手快地護住了藥罐,他皺起眉頭,又是一大巴掌便朝著許涵雅甩了過去,許父氣得手抖,這個女兒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許涵雅,你最好分清楚主次,你要是再做這樣不著調的事情,別怪我剝了你的皮。”
許父很少會發這麼大的火,可是今天,一連抽了許涵雅兩巴掌,她隻覺得難過極了,即便到了喝藥的時候,她將自己的藥碗給打翻了,第二次藥,許父就沒有給許涵雅了,之後她便病倒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