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臉色一冷,手上的力道加重。
楊楚若卻不懼,即便臉色已成降紫色,呼吸越來越困難,依舊繼續道,“你不敢,因為你鬥不過他,所以你隻能在背後強迫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從而得到快感,你活該,你活該是一個男寵,你活該被風國放棄,你活該隻能生活在黑暗之中,嗯咳咳”
楊楚若的話還未說完,風淩的掐著她脖子的手卻越來越重,重到讓她眼珠子翻白,差點背過氣去。
“你知道你剛剛那些話足以讓你死千百次嗎?楊楚若,我告訴你,在我對你還有幾分興趣之前,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否則後果是無法承受的。”風淩身上的冷氣咻咻咻的往外竄,整個寢宮的溫度瞬間驟降,凍得楊楚若打了一個寒顫。
楊楚若被掐得無法說話,隻是那張不屈的眼眸冷笑的瞪著風淩,眼裏的諷刺與嘲諷那般的明顯,明顯得風淩恨不得馬上把她給掐死。
他能感覺得到,楊楚若的生命在他手裏緩緩消失,他也能夠感覺得到,隻要他再使一點兒力,楊楚若便徹底死在他手裏。
如果是別人說了這些話,他絕對二話不說,淩遲處死,可是這個女人,他卻不想讓她那麼早死,至少現在他對她還是感興趣的。
感覺她快要背過氣的時候,風淩鬆開手,冷冷看著楊楚若重新得到新鮮空氣後,猶如即將渴死的魚,拚命的大口喘氣,青紅漲紫的臉劇烈咳嗽起來。
“這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你大可以試試看還能不能活到明天。”楊楚若撐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冷笑幾聲,連一眼都懶得看風淩,掀起被褥,直接躺了下去,閉上眼睛睡覺,赤裸裸的將風淩忽視。
風淩心中說不惱恨是假的。
從來都沒有人敢如此無視他,她是什麼人?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竟然直接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當著他的麵,睡起了覺。
風淩眼裏一狠,掀開被褥,粗魯的撕掉她的外衣,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你這麼主動,是等著我來寵幸你嗎?”
“你讓我覺得惡心。”楊楚若冷漠的看著風淩,既不掙紮,也不求饒,隻是短短一句話,便讓風淩的動作徹底僵住,臉色鐵青。
惡心?她竟然說,他讓她惡心?
“既然想要,那就快點兒,早點辦完,早點滾出這裏。”楊楚若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自己身上僅剩的衣裳,一張絕色傾城的臉上,冰若冰霜,幾個撕扯間,便隻剩下了肚兜以及褻褲,楊楚若眼神都不帶眨一下,繼續解開。
風淩嘴角一抽,陡然壓住她解下肚兜的手,“你不是一直都害怕別人碰你的身體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她竟然敢對他用滾這個詞,皮又癢了嗎?
“你不是說我肮髒嗎?你不是說我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軒轅錦澤摸過嗎?你不是也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把我霸占了嗎?你不是說我人盡可夫嗎?既然我的身子那麼肮髒,你還能看得上,那我還得感謝你了不是?我確實很髒,軒轅錦澤七年來不僅日日夜夜淩辱我,他更讓一堆的畫師,侍衛在一邊觀看著呢,你若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叫阿若,叫你的忠實的手下,一起觀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