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一看到這塊透著古樸滄桑的黝黑令牌時,臉上的笑容當即僵住,懶散的態度也隨之消息,一雙凹陷的眼睛死死盯著古樸的至尊令牌,眼裏有著濃濃的震驚。

少女將令牌撿了起來,吹了吹幹令牌上的粉塵,正待開口說話,白林一下子搶過她手中的令牌,放在手裏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查看著,尤其是令牌上寫著滄桑的令字。

少女莫名奇妙的,以為阿爹看上人家的東西,又想搶過去換酒喝,當即就發怒,伸手再一次想要搶過來,“阿爹,這塊令牌是這位姐姐的,你不能拿人家的東西,快還給我。”

白林閃身,躲開少女,一雙犀利的眸子緊緊盯著令牌,觸手溫涼,王者氣息隱然而出,還有祥龍圖騰,這分明就是真正的至尊王者令牌啊。他在古譜上,看了幾次,這根本一模一樣啊。

這塊令牌失蹤了幾百年了,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呢?

“阿爹,你再不還給我,我就要生氣了。”少女跺腳,一張清秀的臉上,布滿溫怒。

楊楚若下意識的將手伸到懷裏,急急地摸了摸懷裏的令牌,這一摸,卻摸了個空。

她的令牌呢,那是葉鴻大哥送給她的,也是哥哥的遺物,這麼多年來,她將令牌放在荷包裏,一直隨身攜帶,就怕把令牌給丟了的。

家人留給她的,隻有手絹兒與令牌,手絹兒在葉相宜死的時候,她將姐姐的手絹兒做為陪葬物了,她不能丟了令牌。

“咳咳”楊楚若一開始便是一陣咳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女兒,你說,這令牌子是誰的?你哪兒來的?”白林一反常態,拉住少女白靈的胳膊,急切的問道,心跳也比平常快了許多。

白靈被他看得有些發蒙,她的阿爹素懶懶散散,對什麼事都無動於衷的,更沒見過他這麼嚴肅過。

白靈愣愣地指了指床上重傷的楊楚若,清脆的聲音帶著迷糊的疑問,“這令牌是那位姐姐的啊,有什麼問題嗎?”

白林瞬間看向楊楚若,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丫頭,這令牌是你的嗎?你從哪裏得來的?”

楊楚若伸手,想將她的令牌搶回來,隔壁卻抬不起來,更不知道他到底站在哪邊,楊楚若虛弱道,“那是我哥哥留留給我的,還給我”

“你哥哥留給你的?那你哥哥叫什麼?你哥哥又是從哪裏得來的?”白林有一堆的話想要問她,偏偏她要死不活的,急得他直撓腦袋。

“你倒是快說啊,你這令牌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阿爹,你今天吃錯藥了嗎,你沒看到姐姐受了這麼重的傷嗎,先讓她好好休息養傷,等她好了以後再說嘛。”白靈一邊說著,一邊搶過白林手裏的令牌,趕緊放在楊楚若手裏,同時警告地看著自家老爹。

“阿爹,這是人家的東西,你可不能再跟人家的搶了,長老爺爺說了,搶別人東西是不對的。”

“去去去,你懂什麼,趕緊滾一邊去,丫頭,你先告訴我,你哥哥從哪裏得到的令牌,你怎麼會來這裏?你又是什麼人?”白林就差沒有把楊楚若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