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月又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哪裏會分不清楚。……
再看看莫先生,此刻那張俊臉離的那麼近,他依舊是如此淡定自若。
莫征衍笑著對視著她道,“我又不是柳下惠。”
宋七月一下笑了,“嘿,你也知道柳下惠?”
“我不能知道?”他手中稍稍用力,將她抱起。
宋七月的雙手還圈著他的脖子,她沒有立刻起身,卻是繼續賴在他的懷裏,兩人現在的姿勢,那是一個緊密接觸,她幾乎就是坐在了他的腿上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一邊找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邊說道,“四大聖人的柳下惠,他坐懷不亂,其實是個謊言!”
“怎麼說?”莫征衍順著她的話詢問,也是有了一絲興趣來。
“為什麼會說柳下惠坐懷不亂呢?是因為有一個寒冷的夜晚,柳下惠正好住在郭門,而那個晚上,有一個沒有住處的女人來投宿。柳下惠怕她凍死了,就叫她坐在自己懷裏,解開了衣服來給她取暖,兩個人同坐了一個晚上,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件事情以後,就一直流傳來流傳去,變成了坐懷不亂。”
“但是啊,其實是騙人的!”宋七月挑起秀眉。
莫征衍揚起唇角,“你又怎麼知道是騙人的?”
“你想,已經經過那麼多年了,幾千年的曆史,十傳百,百傳千,肯定變了味。再來,我覺得應該辯證的分析。”
“你分析,我聽聽。”
“有句古話叫,食色性也,翻譯到現代,那意思就是,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聽到她這麼說,莫征衍也被她逗樂了,“你還真是會潛移默化的鬼扯。”
“哪裏是鬼扯,本來就是。其實根本不是不亂,而是他,柳下惠,想亂但是不敢亂!”宋七月撇嘴,她說著,眼中流淌過霓虹閃爍的光芒來。
那手指更是點向他的胸膛,那是左邊胸口,心髒的位置!
“你說是嗎,小叔?”夜色下,宋七月眼中蓄著狡黠的靈光。
莫征衍的眸光深了幾分,他扶住她腰間的手一緊,“你說是就是吧。”
此時,車子緩緩停靠而下,已然到了酒店前方。
司機卻是不敢開口了,更是尷尬,不知道是否要提醒,但還是道,“莫先生,宋小姐,酒店到了。”
宋七月並沒有立刻動,隻是望著他問道,“我要下車了?”
莫征衍依舊是沒有挽留,拍了拍她,“去吧。”
宋七月下了車去,她轉身關門,順勢彎腰朝著車內的他,輕輕地“哼”了一聲,這才扭頭離去。
莫征衍瞧著她的身影曼妙閃身進入酒店,車子複又開動駛離。
……
“宋經理!你能不能有點職業操守!昨天一天都聯係不到你,我還以為你跳海去了!”
逃工一天的代價是慘重的,這不,宋七月已經被邵飛念了一個上午。
“好啦,飛兒,我錯啦,以後不敢啦!來,我想你,我們來工作吧……”宋七月認栽認錯。
這邊好不容易安撫好了下屬,那邊宋連衡又是來詢問進展,“昨天你先回的酒店?”
“親愛的大哥,難道你覺得我應該立刻住到小叔的莫公館裏去嗎?”宋七月反問。
宋連衡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又道,“你是五洲集團公關部的經理,我以為你在社交應酬這個方麵,已經遊刃有餘。”
宋七月握著手機,她輕聲笑道,“我是公關,可我不是陪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