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太狂了。
這是所有圍觀之人對古天辰的看法。
一個人麵對著大荒王城的十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嫡係子弟,沒有主動服軟求饒,竟然還如此囂張霸道。
這不是找死嗎?
“唉,我看那個小哥是不知道王懷的手段啊,如果我是他,剛才就應該主動服軟,再把身上的財務交出來,說不定還可以獲得全身而退的機會。可是現在,這位小哥如此激怒睚眥必報的王懷,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看那小子多半是來自某些小部族的子弟吧,所以不知道大荒王城十大家族的威名,這個王懷雖然品行不端,但是王家的畢竟要保全自己的威名,樹立自己的威風,所以派遣在王懷身邊的扈從,都是二境以上的修為,扈從首領更是達到了三境圓滿,隨時都可以突破到四境,這樣的實力,別說是一個毛頭小子,就算是那些老輩強者都不敢小覷吧?”
“現在看來,恐怕那小子是凶多吉少了,可惜啊,兩個姿容絕美的極品姐妹花,就要被王懷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糟蹋了,事後說不定還會被他玩膩了之後賞給一群扈從,真是可憐的兩個少女。”
一群人小聲說道,看向古天辰和水憐月姐妹的目光,充滿了憐憫之色。
但也有一些人冷眼旁觀,顯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這些人根本就不在意。
反正看熱鬧的人,都是不怕事兒大,就怕不夠熱鬧。
古天辰越是狂妄,待會兒王懷的手段就會越加殘忍,這樣倒是滿足了那些圍觀之人的念頭。
“小子,不得不說,我在大荒王城囂張了十幾年,還是頭一次見到比我還囂張的人,你是第一個。”王懷眯著眼睛,狹長的眸子看像古天辰,就像是在看待一個獵物。
“可惜,囂張也要有囂張的資本,在本公子看來,你應該是沒有這個囂張的資本。”王懷道,隨後伸手指了指水憐月與水輕柔,“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主動將你身後的兩個美人兒交出來,然後自斷雙臂,跪在一旁看著我如何玩弄她們,等本公子爽完了,或許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說完這話,王懷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場景一般,忍不住放生狂笑起來。
在其身後的一幹扈從,也是臉上露出了邪惡的表情,跟著放聲狂笑起來。
“這王懷真是越來越不是人了,如此行徑,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誰說不是呢,可惜我們不是十大家族的人,背後沒有強大的勢力撐腰,縱然看不慣此子的做法,那又如何?難道我們敢招惹他嗎?”
“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很希望那個小哥有什麼手段,可以將這種人麵獸心的家夥廢掉,也算是為那些無辜的人除掉了一個禍害!”
一些人低聲說道,看向王懷的目光,簡直就是恨欲狂。
但是可惜,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散修,自保尚且不足,縱然看不慣王懷的做法,也沒有那個勇氣去製止此人。
而更多的人則是麵露冷笑之色,雙目放光,顯然很想看一下待會兒王懷會怎麼淩辱兩個姐妹花。
這就是修煉界,人心冷暖,世道艱難。
殘酷與否,僅僅隻在刹那之間。
古天辰倒是沒有想過要別人出手相助,因為在他看來,王懷隻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至於那個修為達到了三境圓滿的扈從首領,古天辰自信,自己三招之內就可以滅掉對方。
“你這種人,的確不適合再活在世上了。”古天辰淡淡地說道,緩緩邁動了腳步,“也罷,今日既然遇見了,那我就算是替天行道,將你這種禽獸不如的雜碎清理幹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