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身前的女子說道:“近期,我預料邪、魔、妖、道中的妖洞與興新的道影會以台北為跳板,重返大陸,所以……我已經命令所有的忘憂林弟子密切注意。”
“另外,你的大師兄廖及海……是道影的影主。”那師父說道。
“大師兄不是已經是忘憂林的叛徒?”那女孩說道。
她師父點頭,說道:“因為你已經盡得我的真傳,所以師父命你即刻出山,抓拿叛徒廖及海!”
“是!”那女孩低頭道,走出了房屋;此刻她的內心很是開心,因為出山代表她已經不必再隱藏自己的身分,可以隨心所欲了。
“好耶,我終於可以出山了!”女孩笑道,一古笑臉與滿天的星光相映襯。
這一個月來,古天辰養成了隨身帶著藥油的習慣。不論是哪位香主的訓練,總之一天下來,他身上總會多出幾塊瘀青。久而久之,那藥油便成為他的隨身物品之一了。
看見這個人全身都是瘀傷,而剛好他又有藥油。古天辰樂得做個順水人情,替他處理瘀傷。他清楚了解到這種小恩小惠不可能讓眼前這個人感激流涕,繼而答應自己的要求。但是一天是這樣,兩天又是這樣的話就不同說法了。如果這個人肯放下心防跟自己交談,到那個時候,談判的工作自然會水到渠成!
想到這個,古天辰便擦得更仔細了。
不知不覺間,那個人瞄向古天辰的目光已經沒有剛才一樣冰冷,反而多了一點不明意義的光芒。
剛剛處理完身上所有的瘀傷,古天辰的手也累得快要麻痹。剩餘那些、淌著血的傷口不是藥油可以搞定,唯有先用紙巾清潔幹淨,留待明天帶來紗布、消毒藥水之類的東西再處理“其餘的傷口我明天再來處理吧。”
“…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那個人問道。
“不為什麼目的。”古天辰早就料到這個人會有此一問:“如果我說我隻是純粹想救你一命,你信不信?”
那個人果然露出不信任的眼神,他歎了一口氣“藥油你留著,我明天會再來。”說罷古天辰站起來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再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次古天辰把藥物都帶齊,一進來就坐下開始消毒、包紮,也不作聲。倒也不是古天辰故意裝出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而是他早就在今天的訓練中累趴了,所以他現在懶得出聲了。
雖然覺很很累,可手上的工作也不含糊。快速地完成包紮,古天辰也不管那個人怎麼想,直接倒在人家的大腿上睡了。
那個人看著古天辰的舉動哭笑不得,難道他就覺得自己這兒很安全嗎?難道他就不怕自己會襲擊他嗎?
其實隻要再想深一層,就會知道為什麼古天辰不怕他。一來,那個人到目前因為止還是個傷患,根本造不成威脅。二來嘛,人家本來就有收服他的打算,如果現在都已經露出害怕的樣子,將來又怎建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