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還是病了。
第二天公主殿下就發起了高燒。
為了避免小孩子被公主殿下給傳染了,嚴謹隻能將寶寶移到自己的屋子裏麵去。
他現在專職照顧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大的是程嘉,小的是慕容小公子,倒是比之前輕鬆了許多,因為慕容千觴自動自覺的將照顧公主的活計給攬了過去。
公主殿下燒的昏昏沉沉的,她一點都不想動,不想喝藥,她總是處在半昏迷的狀態,腦子裏麵亂七八糟的事情不住的湧出來,卻讓她什麼都抓不住。
她處在迷離的狀態下,卻感覺到了自己被人抱入了懷中,接著兩片柔軟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緊咬牙關想要甩開他,卻被他固定住了自己的下頜,她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但是感覺到那兩片唇輕輕的安撫著她,慢慢的她好像漸漸的在他的安撫下平靜了下來,她感覺到自己的牙關被他撬開,隨後就是苦澀的不能再苦澀的藥汁從他的唇齒之間渡了過來。
她不想喝,但是卻拗不過他的堅持。
公主殿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的看到了慕容千觴盡在咫尺的俊容。
公主殿下老實了下來,好像這種場景她並不陌生一樣。
察覺到公主殿下的老實,慕容千觴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等他想離開公主殿下的唇,再喂她一口藥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公主殿下的手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
慕容千觴一驚,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公主殿下半闔著星眸,雙頰燒的嫣紅,她迷迷糊糊的回吻了他。
她的舌尖輕輕的觸碰了他的唇,讓他的心瞬間驟停。
他想問公主殿下是不是想起什麼了,但是卻又不敢離開,怕這短暫而突如其來的美好被他自己破壞掉。
他等公主殿下等的那麼辛苦,就算這隻是公主殿下無意識的舉動,那他也甘之如飴。
慕容千觴再度閉上眼睛,任由公主殿下親著他。她好像已經忘記了該怎麼親吻了,隻是急切的嗜咬著他的唇,咬的他有點痛,但是他的心底更痛。他僵直著身體,被動的接收著公主殿下給予他的一切。
手裏的藥碗不知不覺的傾斜,藥液傾倒了出去,碗也從他的指尖滑落,滾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脆響,慕容千觴的呼吸漸漸的紊亂,公主那如同小獸一樣的嗜咬也同樣能帶起他心底深處隱藏著的一切情感。
他攬住了公主殿下的腰,想要回應她,卻怕破壞掉這一切,公主殿下的吻來的太不容易了。
公主殿下果然是無意識的舉動,因為沒過多久,她就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裏,暈了過去。
慕容千觴心下一片駭然,忙找來了嚴謹。
嚴謹看了看,“殿下的昏迷隻是暫時的,過一會就能醒來了。”慕容千觴的心這才放了回去。
他收拾起碎在地上的藥碗,走去了廚房,微微的發怔,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還有點火辣辣的痛,那是被公主殿下剛才啃的。
她在半昏迷的狀態下主動親了他,是不是真的想起來什麼了呢?
慕容千觴忽然感覺到一陣歡欣鼓舞,至少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在公主的內心深處,他還是她的唯一和最愛。
或許她醒著的時候已經不記得他了,但是在她的腦海深處一定記得自己,不然她不會有這樣的舉動出來。
鄭王世子得勝回朝了。
鄭王殿下親自迎出了京城三十裏。
等到鄭王殿下看著自己的兒子領著三分之一的西北軍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的時候,他覺得他等的世紀終於到了。
“誰是秦錦墨?”鄭王殿下接了兒子之後悄聲問道。
“他沒回來。”世子說道,“柔然那邊不能沒有人看著。”
“哦。”鄭王點頭,“說的對說的對。日後咱們要用的到他,還是給他點封賞以資拉攏。”
“父王放心。兒子知道。”世子殿下現在也是躊躇滿誌。
他帶回來的人馬雖然隻有三分之一,但是足以震懾住朝野了。
“父王的計劃可安好?”世子壓低了聲音問道。
“放心。”鄭王躊躇滿誌,眼底帶著幾分驕傲。
鄭王世子得勝回朝,嘉元帝也是開心的不得了,馬上大宴群臣,給世子接風洗塵。
這天他喝的真多,因為高興嘛。
沒有孟岐山,沒有慕容千觴他照樣不是打贏了柔然了?
誰說就隻有這兩個人才能安邦定國了?
陛下喝的醉醺醺的就被人送去了慧嬪娘娘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