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橫橫空緊箍著的袁秧,腦袋發暈,手腳亂蹬。
守在外麵的清風墨雨看著一臉陰森的爺就這麼夾著袁秧公子走了出來,錯愕得又再一次砸掉了下巴。
爺也是醉了嗎?不然,為何這種扛人的工作,不是叫他們奴才兩個呢,這種粗重活,爺幹啥要親自動手咧!
兩人一臉驚恐的跟在後麵,不知兩人做錯了什麼,怒得爺都要親自動手了!
袁秧越發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她一杯倒的身子,撐到現在才醉,已經很給麵子了。
隻是,她的小腰快要被勒斷了,媽蛋的,這人,這人是誰啊,怎麼箍得她那麼緊!
是在吃她豆腐嗎?
敢吃她袁秧的豆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喝醉的袁秧六親不認,唯獨知道被人吃豆腐了要狠狠的反抗,手腳亂抓之中,抱住了四爺的大腿,小嘴一張,就狠狠的來了一口!
鋒利的貝齒,咬人,那真不是一般的痛,四爺眉頭一皺,手一鬆,便把這女人給扔了下來!
草,她是狗嗎!
此時,兩人正踏在樓梯上,四爺這麼一鬆手,自作孽不可活的袁秧,便順著樓梯給滾了下去。
嚇得身後的清風墨雨趕緊的向前去撈,可是,來不及了,隻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滾了下去。
還好樓梯不高,還鋪著波斯地毯,應沒什麼大礙。
三人高高在上的看了一眼,是沒什麼大礙,就是剛砸下來的時候,頭上砸了個不大不小的包。
袁秧醉去元知萬事空,完不知道痛,隻覺整個人終於著了地,沒有了懸在半空中的眩暈,調整了下姿勢,大字型一攤,果斷睡去。
墨雨清風趕緊看了看四周,羞愧之感頓生,媽蛋的,這種隊友,誰要誰撿去吧!
還好作了男子裝扮,如果是女子裝扮,一身煙羅粉裙的,就這麼大字型的躺在這裏,那畫麵,嘖嘖,簡直無法腦補!
四爺看著地下這霸道又旁若無人的睡姿,伸手揉了揉兩邊突突跳著的額角。
這銷魂的睡姿,媽蛋,真想一腳揣飛出去!
自己作的孽,含著淚也要吞下,自己帶進來的女人,跪著也要帶出去。
清風墨雨兩個,還算醒目,一個趕緊出去叫馬車,一個伸手就去扶袁秧。
喝醉了的人,那就是一灘爛泥,扶不上牆的。
墨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大汗,才把袁秧給扶了起來,才扶起來,還沒喘一口氣,人家便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
嚴縫密合,不留縫隙。
墨雨哀嚎了,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
他還沒娶媳婦呢!他的處男抱呀,就這樣沒了呀!好委屈,十六歲花季雨季的少年,悲傷逆流成河!
一旁的四爺,默默的把一口濁氣吐了出來!
這兩人,什麼鬼樣子,叫他哪隻眼睛看得上!
長臂一伸,又把袁秧攔腰圈住,捆在了腋下,腳步生風,出了軟煙樓。
又霸道總裁了一把的四爺,本準備把袁秧扔在馬車後,自顧去騎馬的,可,轉眸,看見了她那粉瑩瑩的小臉,五通神附身般,抱著她就躍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