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袁秧嬌嗔。
“是不要鼓勵,還是不要摸。”四爺笑盈盈,一臉雅痞。
“都不要,爺,求放過!”袁秧想要爬下馬。
四爺“駕”一聲,一夾馬腹,小黑又跑了起來,手將她的小腰一捏,捏向了自己,嗓音低醇纏綿,“小秧,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爺,別……”袁秧身子躲了躲。
疾馳的馬背上,無處可躲,四爺大手早已靈活的鑽進了她的衣衫,禁錮住了她胸前跳動的兩隻小白兔!
溫熱的柔軟在手,那入骨入肺的綿長渴望,才終於得到絲絲慰藉。
“小秧,你是爺的,隻能是爺的,明白嗎?”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濕熱的舌尖,在她的頸脖處打著圈圈。
袁秧忽冷忽熱,冰火兩重天的煎熬著,腦子還餘一絲絲清明,“小秧是爺的,那,爺是不是小秧的?”
相愛的兩個人,本就需要有兩顆平等的靈魂,任何一方太強大,對另一方,都會是毀滅性的傷害!
如果不能得到同等的回應,她哪怕愛得想死,也會選擇離開。
四爺另一隻手放開韁繩,捏起了她的下巴,摩挲著她的紅唇,沙啞呢喃,“小秧,是誰教會你在這種時候跟爺談條件的?嗯?”
“奴婢不敢!”袁秧吞了吞口水。
“不敢?袁小秧,你這話是大逆不道,要殺頭的。”四爺薄唇輕抿,出來的話,能嚇死人。
“爺,原諒奴婢無心之過!”袁秧果斷求饒!
保命要緊,性命都不保,又如何求平等!
“檀口紅唇,說話沒大沒小!”四爺捏了捏的她紅唇,俯身親了上去。
嗷嗷,最終,還是得以身抵錯!
袁秧心情很複雜!
四爺咬了咬她的唇,“專心點,小嘴張開。”
“爺,我喝了藥!”袁秧含糊不清。
她才喝了藥,滿嘴苦澀,哪裏敢張開。
爺矜貴無比,熏到了可就大件事了!
“喝了藥?那剛好,看看有無效果?”
四爺舌尖撬開她的小嘴,長驅直入,手上不停,變著花樣,直揉得她軟成了一灘水……
“小秧,乖,叫爺一聲……”四爺呼吸重了起來,咬著她的唇呢喃。
“爺……”
袁秧聽話的叫了一聲,驚顫的小奶音,如水般溫柔繾綣!
四爺咬著她的唇,忽然身子一緊,顫栗著緊緊的把她收在了懷裏!
力道大得幾乎要生生把她揉碎!
袁秧被他繃得緊緊的身子緊箍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爺,您怎麼了?”
怎麼突然這麼嚇人!抽筋了?
“爺,您是不是抽筋了?奴婢去叫醫生。”袁秧萬分的著急。
爺可不能出差錯,爺出了差錯,她鐵定脫不了關係。
四爺放鬆了身子,下巴懶洋洋的擱在了她的肩膀上,啞聲道,“別動,乖乖的,讓爺抱一會。”
袁秧隻能一動不動。
小黑仿佛通人性般,已經停止了奔跑,正慢慢的繞著校場散著步。
過了好一會,袁秧又低低問了聲,“爺,有沒有好點?”
四爺悶悶笑了!
這蠢女人!
“爺不好,爺想沐浴,但沒力氣了,小秧,今晚,你來幫爺搓澡。”四爺霸道總裁的下命令。
袁秧淚目!
爺有力氣的時候折騰她,沒力氣的時候,也要折騰她,她就是被折騰的命啊!
苦逼的人兒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