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長說道:“這件事說起來也不大,我事後也了解了一下過程,屁大點的事情,無非就是小混混鬥毆,但是這個傷人的家夥,身份不太一樣。”
“到底什麼身份?”
“軍方特殊部門的一個負責人,正在休假期間。”
“軍方特殊部門?”阮綿綿一怔。
在國內,但凡掛上軍方這兩個字的東西,都是有別於市麵上存在的東西,而軍方特殊部門尤其神秘。
像公安特殊部門,無非就是國安那幾個保密處,比如第八處,第六處。
而軍方的保密級別明顯要比公安部門高得多,有些特殊部門是直接歸為南海瀛台所管轄,在古代,那就是直屬皇帝管理。
“什麼部門,做什麼的?”阮綿綿啞然詢問。
“具體我也不清楚,級別不夠,查不到檔案,但來頭絕對不小,因為對方的入境記錄說明,他常年在境外活動,可想而知他所麵臨的工作環境是怎麼樣的。”
李局長說道:“所以我才告訴你,別去惹這樣的人,雖然咱家不怕事,但沒必要找事呀,你說對不對?”
“可,他畢竟傷了人呀,特權也不能亂用吧?”阮綿綿當然知道姨夫說的對,做的其實也沒錯,但一想到那家夥肆無忌憚的模樣,總覺得不打擊他一下,真不甘心。
“事情我也了解過,他打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也是人吧?隻要沒犯法,就有基本公民人權。”
“行啦行啦,你別跟我這兒上課。”李局長哭笑不得,擺擺手:“這件事到此為止,我知道你的脾氣,所以叮囑你一句,別去找他麻煩,哪怕他真做錯了什麼事,也不該由你去找他,咱沒必要把這種麻煩事攬在自己身上。”
知道姨夫說的都對,可就是不甘心。
阮綿綿那清澈的小眼神裏,蘊藏著一抹不可名狀的神采。
…………
“臥槽,累死老-子了,腿都特麼走粗了。”
連續往樓上運了幾趟東西,雖然有電梯,也把方倩給累的夠嗆,主要也是因為下午逛的時間太久,基本上沒有休息,腳都快斷了。
所以徹底搬運完了之後,她將自己扔上皮質沙發上,大聲宣泄著一身的疲憊。
噗!
話音一落,一條毛巾就甩在她臉上,蓋得嚴嚴實實。
似乎這兩天已經被打習慣了,方倩也無所謂,隻是把毛巾拿了下來,白了遠處的方澤一眼。
方倩有些嗔意:“人家累嘛,爆粗口是一種很好的宣泄方式,心理醫生說的,有科學根據的好不好,再說了,家裏就咱們兩個人,我在外麵裝淑女,在家裏還不能讓我自在一點嗎?你想把我憋出抑鬱症嗎?到時候我跳樓自殺了,哭的不還是你。”
方澤懶得理她,轉頭開始收拾買回來的一些生活用品。
下午逛了一下家具城,全球連鎖的那種,沒買什麼大件,因為家裏都有,但小東西不少,尤其是廚房裏的小東西,整整兩箱子。
雖然方倩說她做飯很難吃,可方澤隻說了一個字:“學。”
等方澤去收拾東西,方倩摸了摸口袋,這才想起自己戒煙了,心頭又是一陣煩躁,對著開放式廚房喊了一句:“口香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