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我弱我有理,你強你付出(2 / 3)

“兩位前輩放心吧,我跟小淩在這邊隻是看著這個地方而已,目的是防守,不是要去跟誰打,不會有事的。”齊昀對上官恪和上官憫說。

上官恪和上官憫對視了一眼,同時歎了一口氣,上官恪開口說:“你們說得也沒錯,小淩不小了,你們都能出來獨當一麵,總不能讓他一直躲在後麵。我們這次聽小九的,一起回去,你們倆留下,注意安全。”

“放心吧大伯,我會的!”上官淩很嚴肅認真地說。

“來來來,小淩師兄,阿昀,送你們一點好東西。”穆妍招手讓他們過來。

上官淩和齊昀過去,就看到穆妍拿出了一把傘。

“哇!我一直想要你的傘!是不是送給我了?”上官淩眼睛一亮。

“我說是送給阿昀的你會不會哭?”穆妍笑著問。這傘是她帶過來的,當時去蓮霧城的時候用過,離開蓮霧城的時候留在了連家,回來的時候又帶上了,打算留下給上官淩和齊昀危急時刻防身。

“會!我會淚流三千丈!”上官淩表示他心心念念都想要一把穆妍的暗器傘,但是穆妍之前做的隻送了蕭月笙一把,別人都沒有。

“那就送給阿昀吧。”穆妍笑著說。

“我不管,這是我的!”上官淩搶了過去,還加了一句,“我保護阿昀!”

齊昀微微一笑:“好。”

“還有這些,聽好了怎麼用,一個不小心容易把自己弄死。”穆妍指著一堆瓶瓶罐罐對他們說,有些是昨夜她和蕭星寒利用司徒宇的那些藥材現做出來的。

上官淩和齊昀都認真地聽了穆妍跟他們說的話,並且記下了。

“放心,我們回家一段時間,就會再回來的。”穆妍對上官淩和齊昀說。

“我會想念……”上官淩即將脫口而出的“小九師妹”,在蕭星寒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果斷變成了“蕭老大”。

當天夜裏,蕭星寒和穆妍就跟上官恪和上官憫一起,離開了仙蘿島,踏上了回神兵城的路。

蓮霧城。

已經到六月了,紀韓連三家上個月在錦芳城商議好,這個月要聯手攻打落英城,明日就是出發前往錦芳城彙合的日子。

連瑀的眼睛早已經完全好了,連策說這次要跟著連瑀一起去,甚至一開始提出的是這次他去,讓連瑀留下看家,連瑀都拒絕了,堅持他自己帶人去,讓連策留在蓮霧城看著。

“瑀兒,也不知道玄苦回元隱寺了沒有,你這次去落英城,倒是離星柘島很近。”連策突然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連瑀愣了一下:“爹難道想讓我順路去看望阿城表哥?”

“這個……你看看情況吧,有機會就去一趟,看看阿城是不是在元隱寺,看他過得怎麼樣。他這一走就音訊全無的,為父有些放心不下啊!便是他真出了家,我們也是一家人。”連策歎了一口氣說。

連瑀皺眉:“到時候看看吧,如果真的有機會,我就去看望阿城表哥。”連瑀倒不是擔心晉連城,他隻是想去看看晉連城有沒有安分地待在元隱寺當和尚。

第二天一早,連瑀按照原計劃,以及之前商議好的,帶著連家的一眾高手,乘坐著一艘大船,還帶了十艘小一點的船,一起離開了蓮霧城,往錦芳城而去了。那些小船上麵全都是弓箭手,因為海戰之中,弓箭是遠程攻擊為數不多可以選擇的武器。

六月初十這天,蓮霧城的船隻順利到達了錦芳城,靠了岸。沒過多久,鄱陽城韓家的船也到了。韓家來的依舊是韓晁,並不見韓老城主,但韓晁既然來了,就表明韓老城主並沒有反對這件事。

連瑀臉上依舊蒙著白布,他跟韓晁一起上岸進城,去跟紀昆和紀宏宇小聚了一下,又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當天下晌,三家的三十多艘船,就魚貫離開了錦芳城,浩浩蕩蕩地往落英城而去了。

落英城中,祁寧安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有回來那天他跟祁沅說過之後上山去看了祁寧歆一次,之後也沒有再去過,一直在城主府養傷。

至於說要去朔雪城見諶寂的祁沅,早該回來了,卻一直都不見人影。

朔雪城。

祁沅到這兒已經十多天了,之前諶寂一直在閉關,祁沅見不到他,就在府裏客院住著等,這天終於接到通知說諶寂出關了,請他過去。

祁沅到了千雪居,見到諶寂的時候,諶寂已經備了酒,準備與他共飲了。

祁沅落座,看著諶寂神色淡淡地說:“老夫這次來,是想當麵跟你說,你想要的龍焱花和藏寶圖,老夫的孫子無能,沒有得到,你自己想辦法吧。”

諶寂提著酒壺斟酒,沒有說話。斟好了酒,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祁沅,祁沅接過來卻又放回了桌上,沒有要喝的意思。

“祁沅,如果老夫沒記錯的話,當初是你把祁寧遠送過來,讓他拜老夫為師,說讓老夫盡管打罵,隻要能讓他變強。”諶寂神色淡漠地說。

“哼!你什麼意思?老夫是把孫子送過來拜師,不是讓你把他當傀儡,為你當牛做馬!”祁沅冷聲說。

諶寂聲音低沉地笑了:“寧遠為我當牛做馬,也不是一年兩年了,祁沅你怎麼這會兒突然醒悟了?不過我得說,過了這麼多年,祁沅你還是這麼天真。既然他是我的徒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我讓他為我做事,不是天經地義嗎?我知道你想讓他守護祁家,保護你,保護你那風流成性的兒子,病秧子孫女,你又何嚐不是把他當做一個傀儡來看待?”

祁沅麵色一沉:“他是我親孫子!我對他沒有利用之心!”

“祁沅,這麼多年,你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諶寂不看祁沅,手中端著的酒杯輕輕晃動,他就盯著裏麵的酒,緩緩地說,“你太自私了。”

“諶寂!你利用老夫的孫子,你還有理了?”祁沅冷聲說。

諶寂冷笑:“是啊,我沒理,你又能怎麼樣?打我?你打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