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楊大人頓時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叫,眼淚鼻涕不斷往下掉,“給她,給她,快給她,聽到沒有。”
“楊大人,這……”禁軍一臉為難。
這刀要落到楚九歌手上,要製服楚九歌就更難了。
“這,這……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官員、夫人,看到楚九歌的動作,一個個搖了搖頭。
有想討好楊家的人,甚至站出來指著楚九歌,一臉氣憤,“楊大人不過是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你,你怎可……如此不講理。”
“玩笑?我也是在開玩笑呀,這位大人不知道嗎?”楚九歌扭頭,看著這群在她處在劣勢,一聲不吭,在她扭轉局麵後,又指責她的大人們,不由得笑了。
道貌岸然的人,果然比土匪更可怕。
“你,你讓……楊大人跪在地上,你這叫玩笑?”那人氣得麵色發紫,義正言辭的道:“楚九歌,你胡鬧也有一個界限,趕緊把楊大人放了,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
“我要承擔什麼後果?楊大人自願跪的,你看……我碰他嗎?”楚九歌晃了晃手中的銀針,紅唇輕啟,“我要不是玩笑,楊大人就不是跪著這麼簡單了,我能讓他……生不如死。”
“楚姑娘,你別亂來,你冷靜一點。”看到那根銀光閃閃的針,再看看楊大人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慘狀,禁軍原本想要撲上前去撲上前,趁機把楊大人救下來,這時也不敢妄動了。
“楚九歌,你,你放過我,放過我,我是自願的,你放過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能發聲的楊大人,不管此時心裏有多恨楚九歌,這個時候都隻能痛苦求饒。
“刁婦!”剛剛為楊大人說話的官員,聽到楊大人的話,臉色一白,氣惱不已。
楚九歌冷笑:“我是刁婦你是什麼?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要主持正義,剛剛楊大人羞辱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站出來。不過是一個攀權附貴的小人,也有資格評價我?”
一言定終生,楚九歌雖沒有一句話,就決定人一生命運的威望,但她這話傳出去,這位“偽君子”大人,未來也不好受了。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不跟你一個女人計較。”那位大人被楚九歌說得惱羞成怒,又無力反駁,隻能憤憤坐下。
楚九歌沒好氣的哼一聲:“說的你好像不是女人生養的一樣。說我跟小人一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小人!”
楚九歌上前一步,從禁軍手中搶了一把刀,轉身又取出楊大人身上的針:“我現在,取了他身上的……”
楚九歌的話還未說完,禁軍就一改先前的和氣,冷酷的下令:“拿下她,生死不論。”
禁軍舉刀上前,刺向楚九歌,逼的她連連後退,離楊大人有數步遠,禁軍才收手。
“殺,殺了這個賤人,殺了這個賤女人。”聽到銀針被抽走了,楊大人立刻換了一張臉,恨不得把楚九歌生吞了,卻悲劇的發現……
他高興得太早了。
他身上的銀針雖然被取了下來,但他仍然動不了,仍舊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楚,楚九歌,你做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動不了?”楊大人嚇慌了,不安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