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景安推著輪椅上前,臭著一張臉道:“楚九歌,你是不是蠢?丹醫堂你也敢贏,丹醫堂的事你也敢管,丹醫堂你也敢威脅,你是嫌命太長了嗎?”
蕭景安一臉嫌棄,眾人還以為蕭景安要敲打楚九歌,不想他話鋒一轉,一臉別扭的道:“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段時間?正好我的腰還沒有好,你幫我看看。”
可惜,楚九歌並沒有領情:“七少你的腰恢複得很好,並不需要我去。”
“你,你……你不知道我的意思嗎?”他哪裏是要楚九歌給他看腰,他是要楚九歌去避險,這個蠢女人簡直沒有腦子。
蕭景安氣急敗壞的道:“丹醫堂的人不會放過你,他們奈何不了,但是皇……”
“咳咳……”謝玄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打斷了蕭景安的話,“九歌,景七說得沒有錯,你若不願意去蕭家,便來謝家如何?瑾亦很想你,每天都在念叨你,你去他一定很高興。”
“不啦,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丹醫堂容不下我,早晚會有這麼一出,我有心理準備。”楚九歌拒絕了謝玄的好意。
今天,能從比試台上全身而下,她就很滿意了,至於後續的事?
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她隻能見招拆招了……
楚九歌朝眾人告辭,一臉淡然的離去。
謝玄和蕭景安雖擔心,但楚九歌態度堅決,他們也無法強製把人帶走,而且誠如楚九歌所說的那樣,他們能護楚九歌一時,卻護不了一切。
其他人看熱鬧的人,更是有心無力,他們就是再同情楚九歌,也無力幫忙。
楚九歌做好了被丹醫堂報複的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丹醫堂的報複,來得這樣快……
在半路上,她就被禁軍押進大牢了!
大牢裏,先前去玉璧台傳旨的公公,早已在等候,見到楚九歌被人粗魯的推了進來,笑了:“楚九歌,皇上有旨……讓你寫出兩百張藥方。之後,丹醫堂會派丹醫為你辨證,什麼時候辨證完你的方子,確定方子有效,你就可以出去了。如若方子有問題,你就是欺君,明白嗎?”
“這是皇上的意思?”楚九歌被差役推得踉蹌一步,險些撞在牆上,勉強站穩,扭頭尋問。
“自然!”太監傲慢地點了點頭,“楚九歌,方子錯了便是欺君,欺君是死罪,但你也別想拖延。天亮之前,你沒有把方子交出來,咱家就能處死你,你知道你該怎麼辦了吧?對了,別期待有人來救你,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裏。”
“我要見皇上!我不會把藥方給丹醫堂的人看。你要麼現在處死我,反正我不會把藥方寫出來。”皇上這不僅僅是要她的命,還要拿她來討好丹醫堂。
想來,真是悲哀……
“不著急……天亮之前你不寫出來,你就是想活咱家也會同意了。對了,有一件事咱家想想還是要告訴你。丹醫堂將會無條件,給東林軍方提供丹藥,丹醫堂在東林所有的丹藥,都會比現在便宜三成,皇上不會見你的。”傳旨的太監,一臉陰笑的宣判楚九歌的死刑。
楚九歌確實是個人才,但那又如何?
相比楚九歌這個還在成長的天才,自然是到手的利益更重要,如果能用一個楚九歌,換取這麼大的利益,別說皇上和滿朝大臣,就是東林的百姓都會同意。
和不確定的未來相比,自然是能拿到手的利益更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