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雖失血過多,但遠沒有到要人命的地步,北王剛進宮沒有多久,她就醒了……
看了一眼身上幹淨的衣服,楚九歌眼皮一跳。直覺告訴她,她身上的衣服絕不是小丫頭換的,而是……
“北天驕!”楚九歌撫額,有想死的衝動。
明明想要跟那個男人劃清界限,為什麼最後卻變成這個樣子。
楚九歌抬手,看了一眼手腕處已結笳的傷口,心中的鬱悶幾乎化為實:“我簡直是夠了!北王是屬狗的嗎?”
明明就想喂一口意思一下,好掩飾“罪證”,北王卻差點把她吸幹了,簡真不是人。
鬱悶的無以複加的楚九歌,起身的刹那發現自己虛得不行,雙腿軟綿無力,剛落地就一個不穩往前栽倒。她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奈何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往前栽倒……
完了!
就在楚九歌以為自己,得摔個狗吃屎之際,門突然被撞開了,一道灰衣身影飛快的躥到她麵前,一把扶住她,沒好氣的道:“楚九歌,你就不能小心點。”
“應池?”楚九歌借應池之力站穩,不解地看著他,“你找我有事?”
“我找你能有什麼事?”應池沒好氣的白了楚九歌一眼,“我就過來看看你睡到什麼時候醒。真是的……人家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到你這,就成了你睡到日上三竿了。”
“這話怎麼感覺不對?”楚九歌看著應池,有些莫名其妙,“我怎麼就從你這話裏,聽出了嘲諷的意味?”
“還好,腦子沒有傻掉,知道我在嘲諷你。”應池嘴上嫌棄歸嫌棄,但還是扶著楚九歌在一旁的坐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刻就被北王給哄住了?你不知道在某些時候,男人的話是不能信的嗎?”
當然,他除外!
“我怎麼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北王哄我什麼了,我怎麼一點也不知?”楚九歌茫然的看著應池,一度懷疑是不是失血過多,腦子供血不足,以至於她的腦子變鈍了,思維跟不上應池的節奏。
“好啦,好啦,我也懶得說你,反正事情都這樣了,你自己心裏有分寸就好。”應池以為楚九歌不想多言,想到他們一男一女,談這個事也確實不合適,也就打住了,“你身子還虛著,我讓你那小丫頭給你做點吃的,好好補一補。”
“讓她先給我煮杯紅糖水。”失血過多讓楚九歌整個人都是蔫巴的,也就沒有發現應池的異常,她虛弱的趴在桌子上,不願動彈。
應池見她這副樣子,不由得搖頭:自古就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楚九歌這也太弱了。
應池本想告訴楚九歌,北王代替她進宮麵聖去了,讓她不要著急,但想了想,他又沒說。
這事,還是等北王自己回來跟楚九歌解釋,不管什麼理由,那什麼第二天就把人丟下,北王夠渣的,他才不要幫北王說好話。
應池口中很渣的北王麵聖後,便直接出宮,正欲回楚九歌的住處,不想剛出宮,北王府的人就來接了。